再后来……敌人越来越强大,作为团队唯二的输出,最强的主力,总不能让鹤朝挡在前面,每次对敌我既要抵住对方的攻击压力,又要保护队里的两个高智商脆皮——哦其中一个还特别爱作死,还要掩护队友读条抽冷子,等对敌结束已是筋疲力竭,再没有精力留给那些伤春悲秋的事,也就没有抽烟的念头。
事实证明,当你连生存都困难时,是什么都无暇顾及的。
唔,不过现在那些危险的境况倒是都已经离我而去了,退休(?)的生活在和平的米花町(?)的我倒可以有闲心来一根。
我朝着琴酒伸手:“给我也来一根。”
琴酒看了我一眼,把烟盒抛了过来。
我一伸手接住,打开盒盖,抽出一根烟,叼着它满屋找打火机。
琴酒看起来有些无语,他随手又把点烟器扔过来。
我笑了一声:“谢了。”
点着了烟,我学着琴酒的样子吸了一口,烟雾从鼻子和嘴巴同时缓缓冒出来,看着眼前有点雾蒙蒙的。
我取下烟来,看着冒着火星的尾端发呆。
不太想抽了。
一直没什么动作的琴酒却过来,坐在吧台旁边的椅子上:“来杯白兰地。”——他对酒保说。
随后转过头问我:“你想加入哪个组?在这里的组织成员都可以选——基安蒂除外。”
科恩连忙按住张牙舞爪要上来找琴酒要说法的基安蒂:“琴酒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老娘怎么着你了……”
我掐了烟,低头看着抬头望向我的琴酒——很奇怪,像琴酒这样的人,你很难想象他会抬头看着别人,尤其眼神里还带着一点询问的意味——这几乎是有一点示弱的姿态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我的代号下来了,是么?”
他轻嗤一声,像是嘲讽,转身接过酒保递来的白兰地一饮而尽,杯底碰到桌面发出一声轻响:“白兰地。”
我想了想,也坐过来,伸手向酒保要了一杯琴酒,在伏特加倒吸一口凉气的背景音与琴酒似笑非笑的目光里浅缀了一口:“真难喝——”
以及——
——我要和你一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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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里来了新人?还是跟着琴酒一组的?”
安室透——组织里化名波本——接听了贝尔摩德的电话。
“刚进来就和琴酒打了一架,琴酒可不是赢的一方哦。”贝尔摩德在电话里笑道。
“我知道了。”
安室透挂了电话,心里思索着那个刚刚听到的代号,是叫——
——白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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