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那位先生……你以为你是youknowwho吗?
你看他最后有什么好下场吗?
不过听她说琴酒的态度我倒是有点惊讶——我没有质疑它的真实性——她还不至于在这点上骗我。
不是吧?我记得当初我可没留手,硬生生把他给揍了个够呛,这都不记恨我?
是他的心胸太广阔,还是他其实有这种特殊的癖好?
那个老爱搞神秘主义的女人只是掩着嘴笑,却并没有给我答案。
所以这个问题很是困扰了我一段时间。
有疑问就去追问答案,有问题就去解决问题——如果解决不了就把提出问题的人解决掉——当然现在还不至于到这种份上——这是我一贯奉行的准则。
组织里又不是只有贝尔摩德一个代号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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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一口酒直接就喷了出来,伸手指着我:“你你你——”
我嫌弃地跳了起来,赶紧找身后柜台旁的酒保要纸巾擦身上的酒渍,一边擦一边说:“我我我——”
伏特加看起来快要气死了,手指都在不停颤抖。
我一把拍开他指着我的手:“怎么了?不就是说了一个对你大哥的猜测么,有必要激动成这个样子——发现被别人戴了绿帽的可怜老公都没你这么激动。”
基安蒂在旁边拍着桌子差点笑撅过去,科恩略带些担忧地在旁边撑着她的背。
她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站我旁边一拍肩膀:“好!新人,你很不错,以后就跟着我混,我罩着你哈哈哈哈哈——好久没见着你这么有趣还不怕琴酒的新人了哈哈哈哈哈——。”
科恩在旁边无语地吐槽道:“你就是想看琴酒的乐子吧。”
基安蒂一个眼刀扫过去,眼尾的红蝶展翅欲飞:“怎么?你有意见?”
“他要是跟着你才是真废了。”一个身影从暗处走来,“你俩在组织这么多年,正儿八经的狙击手还没个新人射程远——竟然也不知道反思一下,只想着看我的乐子。”
基安蒂反唇相讥:“说我之前先看看你自己吧,空当了行动组的老大这么多年,连个新人都没打过,说说看,上次断了几根肋骨?这么废,我看你还是早日让位的好。”
来人对此只是轻嗤了一声,没有回复。
他彻底走到灯光下,绿色的眼睛在光的照耀下却越发的深不可测,像是一只等待捕猎的野兽,静静地望着狩猎对象,屏声静气地等待着一击必杀的时刻——尤其是当他盯着你的时候。
被盯着的人却没有什么意识,他吊儿郎当地拍了拍基安蒂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示意她放手,随后便松松垮垮地走到酒保旁边,要求他调一杯不带酒精的饮料。
对于他这相当直接的无视,琴酒却没有什么被激怒的反应,他叼着烟,低头点火,嗤笑一声:“小孩。”
我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目光里的意思倒是很明显:你连小孩都打不过。
不过,这抽烟的姿势倒是挺帅的,想学。
说起来,之前年少无知的时候也学过抽烟,从主神空间随便抽了一支出来点火,吸了一口——有点呛人,我咳了一声,放弃了。
后来压力大的时候倒是无师自通就学会抽了,但常常被鹤朝嫌弃身上太臭,也就放弃了这个不算爱好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