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可能是恐婚吧。
结婚一时爽,婚后火葬场。
万一婚后琴酒回想起过往,我该怎么收场呢?每当想到这个问题,我就忍不住长吁短叹。
“怎么,结婚还要愁眉苦脸?又没有人胁迫你,不想结的话就不要结了。”里包恩软萌又冷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我一扭头就见到了那个二头身,穿黑色西装的大头婴儿。
由于受了彩虹诅咒,四十多岁的里包恩却只能够以婴儿的面貌示人。如果不是我已经非常了解他以及彭格列,不然我还真无法想象,这货竟是曾经的意大利顶级杀手。
我内心的独白在里包恩,看来一览无余(不知道是读心术,还是察言观色能力),里包恩拿枪指着我的脑袋说:“现在也是。而且不是意大利,是全世界。”
这可能是世界上最不会顺着他人意思说话的男人了,失忆前的琴酒除外。
你不懂。我在心里说。
“担心他恢复记忆的话,就让他永远不要恢复好了。”里包恩按了按帽檐,阴影笼罩了可爱的漆黑纽扣眼,“正好接下来我们要跟密鲁菲奥雷家族谈判,听说他们家族有个叫入江的家伙手上握有清除记忆的仪器。到时候如果谈判成功,你可以向他索要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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