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怎么感觉对什么人说过相似的话呢?
(太宰治:啊嚏!)
费佳脸少年:“我大学毕业了。”
谢皎:“???”
你否认学历却不否认自己未成年?手机呢,妖妖灵吗,我要自首!
“我19岁,成年了。”
哦,成年就好......一个30岁的老阿姨啃了19岁小鲜肉吗?我怎么可能这么没节操?
谢皎曾经在网上看过【只要老娘保养好,未来老公在高考】,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句戏言最后落在她头上。
想象一下,这个和自己去世的未婚夫(谢皎: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我的费佳已经从男友变成了未婚夫,而且还是去世了的。费佳,亲爱的,我真的不是在咒你)几乎长得一样的少年千里迢迢跑到她家对她妈说他们俩谈恋爱的事情,她那个一直女婿才是亲女婿的亲妈,是打包把她迅速嫁出去还是怒斥自己亲闺女恬不知耻对小十岁的男孩下手玩姐弟恋?还是骂她宛宛类卿玩替身?
【“闺女,你终于想开了。什么,还是一个外国小伙儿?没事啊你只要从费佳去世的心理阴影中走出去就好还要啥自行车呀,赶紧把人骗,啊不,把人带回来领结婚证......他才19岁不满结婚年龄?你居然对比你小十多岁的小孩子下手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出门别说我是你妈。”】
【“你确定他不是费佳的弟弟吗?你居然敢玩宛宛类卿,你不怕火葬场吗,你不能因为他长得像费佳就拿人家孩子当替身呀!”】
所以这肯定不是她生活的那个世界!
她抬手扶额,伸出手的一刻,她注意到自己的手小了一圈,皮肤也细嫩了许多。
嗯???
她睁大眼睛,抬起头,表情茫然的看向他:“今年是哪一年?”
“2008年。”
谢皎:“......”我才16岁?!
不对啊,那我怎么记得我活到30岁?难道我穿越到小时候?
她回忆一下,自己从小到大的亲朋好友,她记得;自己穿越之前30岁以及自己的工作,她记得;只是她的爱人......她刚刚记起来的名字,好像,是叫费佳吧?
她眨了一下眼睛,只觉得混乱的记忆,更模糊了。
她和费佳认识的时候都是,唔!谢皎脸色一白,剧烈的疼痛让她抱住头蜷缩着,眼前就像是低血糖一样发黑,耳朵里轰隆隆的耳鸣声,感觉自己除了疼就是疼。
好像有人在说话,但是谢皎根本听不到,也听不清楚对方在说什么。但是她在痛苦之余,隐约感觉熟悉的气息包裹着自己。
初来乍到的穿越迷茫、头痛欲裂的剧痛,让她下意识的缩了缩。
疼。
费佳,我疼。
疼痛感慢慢消了,一片黑的眼前也慢慢地恢复正常,一起恢复的还有自己的听觉与嗅觉。她眨了眨长长的眼睫,发现自己蜷缩成一团被自称自己男朋友的费奥多尔抱在怀里,鼻翼间满满都是他的气息。
让她很安心、很熟悉,甚至心里面会升起委屈感(谢皎:为什么会感到委屈)和依赖感,就好像......
他真的是自己的男朋友。
谢皎是一个不太喜欢和同龄或者比自己大的异性靠近的人,比自己大的异性看她的眼神让她本能的心生抗拒与警惕,因为她会觉得对方想侵犯自己;而同龄的异性,沉迷学习或者工作的倒还好,大多数都是喜欢用幼稚的手段去吸引她的注意力——比自己小的,她看着都跟弟弟和小盆友差不多。
所以,除了爸爸舅舅这些异性亲人,比她年龄大、能够和她有肢体接触还不会让她感到恶心的人,只可能是她男朋友。
“想不起来,就不要努力想了。”修长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头发,男性低沉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x,小月亮,没关系的,我不介意你忘了......”
谢皎一把推开他,匆匆留下一句“我去一趟卫生间”,从他怀里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