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有个地下乐团,平常在酒吧唱唱歌收入不错,鹤潇不喜欢他在酒吧里泡着,加上他吃醋所以跟着鹤潇进了圈里。

面对鹤潇,徐沂南说不出这么丢人的事情,况且他们离婚了,只是艰涩地道:“我记得,那时年幼无知说的玩笑话,我比不过你,你是拿过好几个奖项的影帝,而我只是个臭名昭著拖人下水的糊咖,我比不了你。”

“没人要拿我们相比,你年纪比我小机会很多,我们可以慢慢来。”

“可是鹤潇,我不想连累你。”

徐沂南承认当初动了进节目组的心思完全是因为鹤潇,三年来他们没有联系,徐沂南很想鹤潇,哪怕只是静静地在远处看一看都好。

但他不想因为他揍宋诏的事情,拖鹤潇下水,他知道鹤潇信任他了解他不会干看着,他也不想因为他的事鹤潇和所有人闹得不愉快。

宋诏和乔唐明显是想对他下手,不达目的不罢休,他不想再牵连无辜,起码他变成素人后,可以放开手脚给予回击,不连累任何人。

“我在圈里也没赚到什么钱,我退圈也能活得很好。”徐沂南说得干巴巴的。

房间内又是一阵安静,这种安静对于徐沂南来说一次比一次煎熬。

鹤潇站起身,不顾徐沂南的反对拽着徐沂南的手腕,拉着他出门,“我不管你和蓟彩,和宋诏之间发生了什么,在事情还可以挽回前,我陪你去和陈导说清楚。”

徐沂南挣扎着,急切地道:“我已经决定了,并且告诉了秦姐,她没有意见。”

鹤潇的脚步顿住,回过头,神色终于不是淡定,温文的语气变得尖锐,“这件事多半和蓟彩有关系,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可以为蓟彩出头,可以允许她拖累你,我为什么不行?”

徐沂南的手腕被鹤潇扯得通红,他努力抽回手,望着面前的男人,“我和她是朋友。鹤潇,我们离婚了,你不能像以前对待小孩子一样护着我。”

鹤潇笑了,笑得满是嘲讽,“朋友?为什么她不把事实说出去,为什么所有事要你去扛?”

“她有想过你未来要面对什么?你护了她,谁护着你?”

徐沂南哽咽着,这是他最讨厌鹤潇的地方,一语戳破徐沂南所有的伪装。

从乔唐那件事开始,所有面临的问题都是他在扛,他像个孤独的勇士扛下所有尖刀利刃,很傻很莽撞。

而鹤潇明白他的所有,想替他去扛。

但徐沂南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