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说:“你这是在侮辱他。”
“我听说东京这边有一种说法,”奥瑟卡利拨弄着樱花挂饰,“在家里挂上死者最在意的东西就能让他找到回家的路。”
“樱花大概是他最在意的东西吧,就跟你一样死脑筋。”
松田阵平难得爆粗:“死脑筋你大爷。”他最终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或许是被那个梦勾起了回忆,奥瑟卡利不由得回忆起他和苏格兰的初见。
那个酒吧里。
琴酒把乐器包丢在角落,伏特加勤勤恳恳地帮他把杜松子酒端过来,他却没有喝,酒杯随意地搁在桌子上。黑风衣还带着硝烟味,奥瑟卡利早就挪到窗户旁边的位子上。
贝尔摩德看了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朗姆应该快到了。”
“时间就是金钱。”奥瑟卡利嘀咕着说出朗姆的名言,“幸好朗姆不会迟到。”
话音刚落,一辆黑色的车便停在了酒吧门口,三个新拿到代号的组织成员推开酒吧糊了磨砂纸的门。
七彩的灯光炫目,奥瑟卡利微微眯起眼睛,看向门口,先进来的是人拥有一头黑色长发,针织帽遮住了他宽阔的额头。
他看过三人的资料,一眼就认出来这是黑麦威士忌,是非常优秀的狙击手。
对方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先望向了冷着脸坐在正中的琴酒,目光扫过贝尔摩德,最后看向了窗边的奥瑟卡利,然后才谨慎地向前走了两步,并没有太靠近琴酒。
身后走进来的一个拥有铂金色的头发,一个是黑色头发,三个人中外表最不起眼的大概就是黑色头发的苏格兰了。
奥瑟卡利不喜欢显眼的人,便多打量了背着乐器包的苏格兰,乐器包里也是狙击枪,但他不仅仅是狙击手,苏格兰更加全能。
“嗯,到情报组也是一把好手,”当时刚拿到资料的奥瑟卡利说,“贝尔摩德你要不要收下他?”
“面对面才能看出一个人。”贝尔摩德回答。
奥瑟卡利倒是有点想收下苏格兰了。
因为琴酒坐在最显眼的位置,波本和黑麦都下意识地先从琴酒观察起,只有苏格兰先直直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