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是往事也不尽准确。
奥瑟卡利当时没有画眼影,跟基安蒂学化妆也是苏格兰拿到代号以后的事情了,梦境混乱当不得真。
但有一点总是错不了的,奥瑟卡利和琴酒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相似之处。
上个世界给组织最凶狠一刀的,是被称为疯狗和忠犬的琴酒。
琴酒给组织干活,那是因为只有组织能让他肆无忌惮地做任何事。至于组织是不是黑衣组织,重要吗?一点都不。
顶头boss可以是任何人,但绝对不能是条子——奥瑟卡利对波本的身份心知肚明,但他没有告诉过琴酒。
可能真的和苏格兰有一点点关系,但最有可能的原因是,他厌倦了这样的组织,厌倦了没有半分艺术氛围的组织。
当初他进入组织的时候,boss还给他画过大饼:“艺术素养是非常重要的,放心吧,组织的氛围全靠你们营造——当然如果你想,你可以鼓励他们一起学音乐。”
可是后来boss觉得他异想天开,奥瑟卡利觉得boss跟万恶的资本家一样,彼此都觉得对方脑子有病。
如果不是没有好下家,奥瑟卡利也不会一直留在组织了,他一点也不想去屠龙,不想去踢足球,更不想和某个疯子尝试无数次被关进精神病院里又无数次越狱。
也就后来组织有了苏格兰,奥瑟卡利才下定决心留下来。
奥瑟卡利承认他自私自利,善变龟毛,他最大的优点大概就是有自知之明。在他眼里冷静的好助手苏格兰,一直都只想把他抓起来。
他曾经看过警校生在毕业典礼上的宣誓。
基安蒂背着狙/击/枪哈哈大笑,科恩压着他的鸭舌帽丝毫不在意地从警校门口大摇大摆地走过。
耳机里琴酒不耐烦地说:“基安蒂,别给组织添麻烦。”
只有奥瑟卡利面无表情,他没有笑,当时在他脑海里松田阵平很生气,但他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摆脱那些人以后奥瑟卡利问:“你和苏格兰是不是也宣誓过。”
“是啊。”松田阵平不爽地说,“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
奥瑟卡利逛了两条街买了一个樱花挂饰,再买了酒瓶子挂饰,挂在窗边,还恶趣味地在标签上写上了“苏格兰”的代号。
松田阵平当时当方面和他冷战了一周,直到奥瑟卡利解释:“我没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