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的前奏曲《焰火》

奥瑟卡利:“你确定?我可不认为丧心病狂装了这么多炸弹的歹徒会这么简单地放过我们。”

松田阵平:“只是两个,虽然但是你得承认这在米花町很常见。”

“这可不像警察说的话。”奥瑟卡利提醒,尽力压抑自己呕吐的欲望,快步地往侧门洗手间走去。

松田阵平解释:“你以为我会说'每个人的生命都是珍贵的'这种话?我说了你也不会改的。”

奥瑟卡利不可置否,进了洗手间就忍不住吐出来,吐了一阵,把下午吃的甜品糕点全部吐得一干二净,胃酸顺着食道涌到喉咙,灼烧着喉咙,他双手撑在洗手台边缘,低着头,努力平复急促的呼吸。

“咔哒”一声洗手间的门开了,他皱眉望去,是琴酒身边那个男人,浅金色头发蓝色眼睛白皙肤色,典型的日耳曼人长相。

奥瑟卡利敢肯定在原来那个世界组织里没有这一号人,如果这人不是贝尔摩德的话。

奥瑟卡利收回视线,鞠起一碰水漱了口,眼角余光里瞥见对方背着双肩包进了隔间,关门后隔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奥瑟卡利毫不犹豫离开了洗手间,绕开之前琴酒待的地方,从冷藏区走向粮油区。

“其实我不理解,把炸弹安装在粮油区会造成更大的动静,为什么她一定要选在果蔬区和零食区呢?”隔着货架他忽然听见一个清脆的少年音有些疑惑地问。

奥瑟卡利挑眉:“嘿,能说出这种话的这可是好苗子啊。”

不知为何松田阵平没有回答,但他也不急,假装挑了两包淀粉,拿在手上对比,竖起耳朵听一个成熟女性声音的回话:“这件事不能说。”

“为什么不能说?”

“没有为什么,不要多问。”

奥瑟卡利轻轻眨了一下眼睛,果然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少年有些炸毛:“每次都是这样!每次公安都把这些事情封锁,结果呢,到现在他们还没能……”

“住嘴!”女性厉呵一声,“别再这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东西,羽田。”

少年抱怨地嘟囔,但最终还是偃旗息鼓,两人往相反的方向走,奥瑟卡利放下淀粉,和他们隔着货架背向而行。

和他想的一样,这场爆炸与组织有关。从看到琴酒出现的时候奥瑟卡利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