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咬牙切齿:“你这地方多久没打扫过了!”
“一个半月吧。”奥瑟卡利说,“这里一直都是管家先生打扫的。”
松田阵平闭上了嘴,片刻后翻了个白眼,不解气地骂:“大少爷。”
但他还是很快就把别墅上下两层打扫干净,只有阁楼和二楼上锁的一间房间没能打开,奥瑟卡利也说那不用打扫。
松田阵平在客厅里找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贝斯包。
奥瑟卡利笑道:“考验你手气的时候到了,打开有惊喜哦。”
松田阵平说,傻子才会去打开。
奥瑟卡利说,拜托了,帮忙打开一下吧,这也需要清洁。
松田阵平不想知道惊喜是什么,但还是随便打开了一个,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咖啡色的贝斯,比他见过的吉他要大一号,只有四根弦,看起来很厚重。
“手气不错,”奥瑟卡利淡淡地评价道,“电视机下的柜子里有一盒保养用具。”
松田阵平不得不戴上专门的手套,用干帕子把贝斯好好擦了一遍,在蜂蜡和亮光剂之间,奥瑟卡利让他用蜂蜡抹一遍外壳。
“把琴弦放松一点吧,反正以后也不会弹了。”奥瑟卡利淡淡地说。
松田阵平就算再我行我素也觉得此时他应该保持沉默,他只是在心里腹诽,还说不伤心呢,怕不是嘴硬。
奥瑟卡利猜到了他的想法,懒得解释。苏格兰死后爱尔兰、基安蒂和科恩也是用同情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以为他面无表情保持沉默是因为苏格兰的死而悲伤,但其实真的只是他精神状态不对劲而已——现在看来那种状态是被鬼上身的前兆。
他也没有找莱伊麻烦的意思。
老鼠就该死,奥瑟卡利见过太多牺牲的卧底,死掉的叛徒了,苏格兰是最会弹贝斯的一个,但也不值得他伤心。
“你把犯罪分子想的太多愁善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