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萩原研二,也没找着人。
于是鬼塚八藏叫上伊达航,把寝室挨个敲了一遍,结果就揪出了翻墙出校夜不归宿的三人。
萩原研二推了推松田阵平:“你还记得班长说教官想找你修什么吗?”
松田本来都快睡着了,被他这一推又清醒过来:“好像是什么机?”
说了等于没说的回答。
“再不睡我要把你踹出去了。”松田阵平有些烦躁地揉了揉一头乱毛,把脑袋埋进被窝里。
看来是真的很好了,萩原研二放下心来,终于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几人是在降谷零几乎抓狂的声音中醒过来的。
熬了半宿的夜,三人次日早上怎么都叫不起来。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费了比往常多三倍的功夫把伊达航从床上拽起来,对剩下的三人却是无可奈何了。
最后只能兵分两路,伊达航把冬月夏帆从床上拽了起来,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分别去叫松田和萩原。
感谢上次萩原到底还是传授了他们几个撬锁的小技巧。
诸伏景光自然是扑了个空,降谷零对着眼前睡得正香的两人捏紧了拳头:“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是做贼了吗?”
萩原根本没听明白降谷说的是什么,只是出于本能地稀里糊涂地“嗯”了一声。
松田对降谷零的声音反应更大一些,挣扎着坐了起来,结果还是被萩原给拽了回去,又歪歪扭扭睡成一团。
其实也是有紧绷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的因素在。
最后还是险而又险地在最后一声哨声响起前赶去集合,才免于差点又要被加罚的困境。
多亏伊达航带着个小拖油瓶也能正常进行训练,夏帆整个人几乎挂在伊达航身上,脑内迷迷糊糊和系统对话道:【昨天那不算时差吧?怎么还是这么困。】
【大概是频繁切换马甲的后遗症?或者是自主切换马甲会给精神带来负担?】系统也不知道原委,不负责任地瞎猜测道。
【要你能有什么用。】夏帆撇了撇嘴。
好在早晨练结束后夏帆勉勉强强恢复了几分精神,最起码能够正常地吃饭与上课了。
四人默契地对昨晚的事提都没提。
伊达航是想把事情的影响降低到最小,萩原则是怕惹到松田阵平,松田只是觉得昨晚的事很没有意义,完全不值得回忆,至于夏帆——他的事是真的完全提都没法提。
不然要怎么说?我忽然跑到美国见了个大明星,然后坐了个飞机又回来了?对了,我还顺路变了个性,回来后又把性给变回来了。
这是要立马会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程度。
也不是没有注意到其他人话语中的漏洞,但是他们都默契地没有多问,只有夏帆在下午的课结束后提了一句:“所以可以暂时停掉加训吗?”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不明所以地看过来,伊达航搂过冬月夏帆的脖子:“想都别想,不仅不能停,还要加大强度!”
这样晚上才没有精力搞事。
夏帆眼神哀怨地看向萩原研二,松田阵平被叫去修鬼塚八藏那个“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什么机”去了,只有萩原研二一个人承受夏帆的眼神攻击。
萩原研二摆了摆手:“别这样看我,我最多只能保证不在训练计划里多加料。”
“放心,我会多加的,保证连同松田的萩原的份一起加上。”伊达航道。
“感觉他们又瞒了我们什么。”降谷零对诸伏景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