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当然会有工作,波本完全不意外地笑道:“我还以为你在想把我砌到哪面墙里。”
听到这话,银发男人那漫不经心的神情一瞬间消散了,他露出冷笑:“你好像很期待。”
“嗯……”波本打了个哈欠,“期待倒是不至于,但如果能够马上洗个澡再躺到床上的话,我应该会很快失去意识,就算被封进水泥里也醒不来的。”
这俏皮话似乎并未让琴酒感到有趣,他用凌厉的目光打量波本,然后冷笑着说:“你在想我会不会后悔刚才说出的话?”
波本的动作一顿,倦意流水般消散,他看着琴酒微笑:“你这么认为吗?”
“因为你对此没有把握,所以才本能地觉得我会后悔,”琴酒
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一般地说道,“我如果后悔了当然会把你灭口的,这你猜得没错。”
那种敷衍的假笑慢慢地从波本的脸上消散了,他对上琴酒的眼睛,平静地问:“你没有后悔吗?”
“那要看你的反应,”琴酒说着,竟然先一步地移开了目光,脸上浮现出了近似于懊恼的神色,“你的反应总是很糟糕。”
“我想不到你会这么说,”心里感到了一丝诧异,波本诚实地表示,“我以为你很讨厌我。”
“我当然讨厌你,”琴酒冷笑,再度看向他,“你没有任何值得我喜欢的地方。”
他停了停,补充:“能力还不错,因此更讨厌了。”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波本脑内的警报正在疯狂示警,提示他自己正面对着一个极为危险的时刻,但这又与他在黄昏别馆的监控室里所感觉到的那种危险不同,这危险不来自于死亡的威胁,而像是什么更不可知,且更恶毒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