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覃生刚洗了澡,穿着裤衩就走出来。他随手将擦干头发的毛巾扔在脚边,把鸟笼荡得像个秋千,“谁的鸡仔?”
“啾啾啾啾啾啾!”
杜衡生从里屋走出来,“什么鸡仔,那是金丝雀。”
“哪儿来的?”
“一个朋友从……”杜衡生在看到他人瞬间,脸就拉下来,“回屋把裤子穿上。光着屁股到处走像什么话。”
杜覃生不予理会,只管逗鸟,“怕什么,你女人又没娶进门。”
“那你之后还跟不跟我住?”
“当然跟你住,我才不要回家,不然早晚得被他们烦死。”杜覃生正欲打开鸟笼捉鸟却被杜衡生一把勾住脖子,“这鸟不能给你玩儿,你手里没轻重,捏死的东西还嫌少?”
杜覃生被动远离鸟笼,刚跟着走两步就被杜衡生一个打横抱起来,“卧槽你特么疯了?放开我!”
“放开你我的鸟就得疯了。”
“硌着我腰了,把手拿开!滚!”
“四脚凌空的感觉舒服吗?上回你怎么对待我猫的,可比我这么抱着你野蛮多了吧?”
“卧槽你赶紧放我下来,不然我撕了你的猫!”
杜衡生肩膀宽阔,一手的肌肉。任他乱动依然稳稳抱着人就上楼,“两个选择,要么穿上,要么脱光。”
“杜衡生你特么有病吧!”
“我是病了,被你招的。”
“你特么真的神经病!”一声闷响,后脚跟倒踢在对方腰腹,身下人狠一趔趄,差点将他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