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回去跟欧阳告状:“姓赵的欺负我。”
欧阳说祖宗呀,他连你都敢欺负,那得多大的胆子呀!我现在见了你老人家心里都发憷,担心哪一点伺候得不尽心,你夹枪带棒骂我两句也就罢了,还得拿针扎我。要不是惦记你欠我的那二百万,我就找个在建工地把你埋了。
孙江东说:“走,睡觉!”
欧阳立即不怕扎针了,臊眉耷眼跟着去,任劳任怨地伺候着。
仓库那边,吴越没有走远,到小便利店转了一圈又回来,带来许多防蚊虫的风油精、清凉油和花露水。他说赵总,我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地方没有厨房啊!
赵忱之正在架设蚊帐,原本就一头雾水,说:“呃……”
“也没有浴室。”吴越补充。
“呃……”
“我们放火把这儿烧了吧!”吴越建议。
赵忱之说:“那欧阳先生岂不是很不高兴?”
吴越说:“让他不高兴好了。我刚才在小超市时想通了,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不能因为他有组织就害怕他!咱们也有组织,你还是组织头目呢。”
赵忱之围笑,伸手把他揽过来,低声问:“那你听不听头目的话?”
吴越脸红了红,推开说:“别,我一身的腻汗。”
赵忱之说:“我不在乎。”
“我在乎啊!”
吴越转身要逃,赵忱之连蚊帐都来不及撇下,飞快地抱住他。
“怎么又来了?要矜持!”吴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