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越慌忙把手架在面前:“别打我,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也是被逼上梁山啊!这个时候不需要教学!”
“谁说我要打你?”赵忱之问。
“那你要干嘛?”
赵忱之想了想,说:“唉,反正也没别的解决方法,吻你一下吧,以示感谢。”
他说着挺勉强,身体却立即凑上来,吴越没来得及闪开,几乎是被他叼住了。
他的嘴唇有些烫,如果不是知道他好好的,吴越几乎以为他又发烧。那热度几乎在一瞬间就传入了吴越的皮肤与四肢百骸,传入不可描述之隐秘,像小火苗在他的身体上灼烧,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响,让他瞬间燥热起来。
这其实是极美妙的一瞬,像火柴头划过时的爆燃,像石灰遇水的沸腾,所以吴越傻了,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种热烈而纯粹的渴望,下意识地说:“等……等一等!”
“等什么?”赵忱之沙哑地问。
“我不知道,你……”吴越说,“你等一等我。”
赵忱之抵着他的额头:“说理由。”
“我……我有点儿……有点儿晕……”
“我也晕。”赵忱之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我敢肯定是缺氧的缘故。”
他虽然笑了,却没有破功,手脚都开始不老实起来。
吴越轻呼:“麻烦等一等,这位同志,你……”
赵忱之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我喜欢你出汗的味道,”赵忱之呢喃,“那是哺乳动物在倾吐他的荷尔蒙。”
吴越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像是通了电一般全身绷直,他呻吟出声,就在脑中的保险丝即将熔断的那一刻,有人把电闸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