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策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道:“难不成,我一辈子都要栽倒在他手上?我不可能认命!”
薛蜜嗤道:“你不要再说命了,贞哲,你根本就没有资格说命。”
“你说什么呀?”燕策皱了皱眉头,道。
薛蜜抿了抿唇,道:“一直以来,公公都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过别人,他在临终前告诉了我,我想了很久,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贞哲,你这一生,都不用你去批命去算你的命了,因为根本没有人知道,你是何日何时出生的!”
“老爷,我好像有听到婴儿的哭声啊!”
“哭声,没有啊?”
“好像就是在这个方向!老爷,要不然我们去看看吧!”
“看看,走!”
二十年前,谭敬尧与夫人一起打着灯笼,循着巷子口的哭声寻过去。
“这声音好像是越来越大了,老爷。”
“是吗?”
“真是的,你这耳朵怎么听不见啊?”
“好像声音是从那边传来的!好像是树底下!”
“在这儿,轻点轻点!”
夫人将襁褓中的婴儿轻轻抱了起来,道:“老爷,是一个男婴。”
谭敬尧瞧了两眼,道:“谁家的孩子哟,这么可怜!不会是观音大士赐给我们的吧?”
夫人连连附和道:“是是是,就是观音大士赐给我们的!观音菩萨看我们无儿无女,所以赐一个孩子给我们,对,你看看,他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