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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某处诊所。
[森鸥外]看着进门来的太宰治,以及他身后的巨人般的白发青年,笑了笑:“太宰君,有几天没回来了哦,好歹打个电话啊。”
太宰治百无聊赖揪着左手腕的绷带:“无所谓吧,反正森先生这边也没什么事,我查到了些有趣的东西哦。”
“哦?是什么呢?”[森鸥外]笑着问道,酒红色的双眼看向白发男人,他微微颔首:“嘛,无论是什么……”
顿了顿,[森鸥外]无奈扶额:“太宰君,不要挡门啊,先请客人进来吧。”
“嗨——”太宰治撇着嘴,不情不愿地挪了挪位置。
墨镜后的苍蓝六眼带着审视与探究,打量着这个不修边幅的男人,五条悟扬起唇角笑道:“呦,怎么称呼?”
“在下森鸥外。”[森鸥外]眯眼笑道:“久仰大名,五条先生,请坐。”
五条悟冷冽下的脸色足够可怕,[森鸥外]却只是笑了笑,目光移向倚墙站立的太宰治道:“太宰君,说说吧,查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呢?”
这显然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森鸥外]面上不显,但心底对太宰治查到的情报抱有极大的期待,毕竟受到压制的自己,有很多事情都是有心无力。
五条悟坐到空着的椅子上,安静的等待着太宰治接下来的话。
“混乱、无序、疯狂——”太宰治垂着眼睫,无意识地.摩.擦.几下手指,咒灵那糟糕的触感实在让他心底生厌,他抬眸,鸢眼扫过两人:“这是咒灵进化的方向。”
糟糕的形容……
不,是糟糕的事实!
[森鸥外]强行压下于心脏开始流向四肢百骸的惊惧,唇角的笑意却是不受控地僵硬起来。
如此进化下去,不就等于无限接近“不可名状”的存在吗!?
跟[森鸥外]不同,对还不了解详情的五条悟而言,那三个词汇仅仅只是词汇,没有实感。
白发男人摘下墨镜,苍蓝六眼的余光瞥向森鸥外,一帧一帧,看得无比仔细。
“太宰君这样描述的话……”
“诶,没错。”太宰治低垂下眉眼,仿佛在回味着什么让他感到极其不适的东西,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在眼底抖落一层阴霾。
他忽地抬眼,抿唇笑道:“森先生预料错误,我的抗性.也算不上好。”
伴随着太宰治的一字一句,[森鸥外]酒红的双眼瞳孔一点一点收缩。
想到了什么,他猛地撇过头看向五条悟,又收回目光,死死.闭眼喃喃道:“啊,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