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在电话即将接通的那一瞬间,温稚抖如筛糠被赫到昏厥,浑身上下仅剩的一丝力气也被尽数抽离,眼睛阖上软倒在男人的怀里。

对方恶劣地低笑:“骗你的。”

声音缱绻,手指滑过他乌黑的软发,“怎么这么不惊吓呢。”

温稚失去了所有的意识,最后只能乖乖地被陌生男人用手指掐着腰,白腻的细肉从指间缝隙中泄出,任由他为所欲为。

他醒来时,昏暗的包厢内已经没有其他人,只有匆匆赶来的司机。

温稚力气涣散地动了动手指,觉得被人拆过似的,酸的厉害,仿佛用力过度一般。

会所房间装潢豪华宽敞,被人触不及防拉扯进来时求救更是难于登天,温稚郁黑的眼仁晃了晃,他不清楚自己被吓昏过去后对方究竟对自己做过什么,但是他记得对方碰过自己。

温稚手臂撑着沙发起来,目中已经凝聚出被羞辱过后的恼怒和耻辱。

他撑着沙发想站起来,身形不稳,一个踉跄幸亏司机在一旁扶住他。

温稚闭了闭眼,脸色依旧虚白,“你找到这里时,有见到其他人吗?”

司机老实回答:“就您一人。”

温稚忐忑不安,勉强故作镇定,带着几分不肯信:“就我一人?”

“就您一人。”

司机向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温稚觉得他应该不会说谎,听到回答后沉默了,没再说其他的话。

回到家后温稚只觉得身上脏到透顶,身心俱疲,还没等郁青行回来,便一个人摸索着将浴缸放满水,温度调了好几次才弄成适宜的温度。

他在水里泡了许久,手指被水浸泡到胀白都不肯起来,显然是没有从之前的折辱中回过神来,还是听到楼下隐隐约约的说话声才赫然觉得是郁青行回来了。

温稚一阵慌神,手脚局促地从浴缸里爬出来,水沥沥淅淅地顺着他的肌肤淌落了一地。

他手脚不方便,急促慌张就想将衣服往身上套,家居服的衣物很宽松,不需要花费功夫就能随便套上。温稚耳力灵敏,在系上最后一颗扣子时,听到门外沉稳不絮的步伐声,他手指一顿,竟在此刻不免产生一阵说不出来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