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宫廷宴会都是逢场作戏,咱们自然不能当真。至于那块玉佩啊,不过是王爷顺手赏给我的,并没有什么意义非凡的意思。”橘清谄媚一笑,随手将手中的玉佩扔在了软塌上,她眼眸轻眨,露出温泽无害的笑容,踮起脚尖伸手圈住了容胥的脖颈,嘟囔辩解道。
“橘清,看来你还真不知道这玉佩对于骆寒时来说意味着什么。”容胥眉头微蹙,他单身搂过橘清的腰,带着她往内厅走去。
“莫非还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意义?”橘清侧头好奇的看向容胥,不解的开口询问。
“你该知道在玉衡还没被异族瓜分的时候,骆刑天的父亲是青帝倚重的一个重臣,甚至还被派往首都就近的一个封地做郡王,后来骆老王爷晚年得子有了骆寒时,他自小聪慧深受青帝喜爱,这玉佩就是青帝赐予骆寒时的,据说这“骆”字还是青帝亲自刻上去的,可见当时骆氏家族有多受青帝赏识。”
“这玉佩竟然是皇爷爷赏赐给骆王爷的?”怪不得了,怪不得骆寒时没有在殿前拆穿她的身份,因为先帝曾经有恩于他,尽管那时的骆寒时尚且年幼,可他感激青帝的知遇之恩,所以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只要事关前朝,他就会维护她。
橘清回头诧异的看了眼被自己随手丢在塌上的玉佩,心中多少有些小愧疚,她走近软榻将那玉佩拿起细细察看,说起来刚才她差点就把这么宝贵的东西给摔坏了。
这对于骆寒时来说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她没有想到,她和骆寒时还有这样一层关系在。
“可既然骆家那么受先帝倚重,为何骆刑天还要造反?他大可以继承他父亲的郡王之位,将先帝赏赐的封地管好,他已经有自己的一方天地,为何还要对先帝那一脉痛下杀手。”橘清凝眉,眸中是对这些大男子野心的不满。
“小白,骆刑天有野心,而且野心不小,那一个小小的封地哪能满足他。”容胥的视线始终落在橘清身上,室内烛火摇曳,映出他深海似地眸色。
橘清哑然,她何尝不知道。
这些人都是野心家,全部不择手段,残忍又狠毒,不然她何须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