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莎瞪他:“商飏好着呢,你别一天天挑事!你要是觉得哪儿不好,当面找他说去。”
说完她扭头回了书房。
家里安静了片刻。没一会儿,一个影子挪到了孟莎的电脑旁,哼道:“我也不是说商飏不好,我就是不放心尘尘。那个,我之前手下不是有个兵叫陈聪,转业后开了保全公司。听说做得不错,雇的都是以前部队的人,我准备花钱找他们跟着保护尘尘。”
“陈聪不行,绝对不行!”孟莎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贝如松被震得后退了一步:“怎么不行了?”
“那个……尘尘不是不喜欢别人跟着他吗?你别惹儿子生气。”孟莎捏着双手,顿了顿又说:“他之前还和小商闹过,说总是被人跟着像个囚犯似的,不自由。后来除非是公开场合,不然不给人跟。”
贝如松摆摆手:“没事,悄悄的。那些老兄弟都是我手下的兵,身手我都清楚得很,不会让尘尘发现的。”
孟莎急道:“你难道不会说漏嘴?你有什么事能瞒住儿子啊?”
贝如松默然。
从贝瑾尘懂事以来,他这个当爸爸的的确在儿子面前无所遁形,什么秘密都藏不住,请年假回来打算给儿子过个惊喜生日却在电话里说漏嘴,偷偷给兔子芝麻喂油麦菜结果兔子吃坏肚子拉稀……
数不胜数。
但他相信这次不一样。
陈聪后来去了侦察连,专门干埋伏守候的活,绝对不可能被发现。
“我先问问陈聪,问问再说。”
话落,贝如松打了电话,被对面接连按掉了三次。
“怎么回事!陈聪现在飘了,太飘了,连老首长的电话也不接了!”贝如松气得在书房里直兜圈,转了半天。
一旁的孟莎长出了一口气,脸上的肌肉终于能动了:“人家忙呢。你别在这转悠了,晃得我头晕,我要忙了。”
“忙,就知道忙。你一点都不关心尘尘!”贝如松气呼呼地走了。
孟莎不搭理他,嫌他念叨得烦,还戴上了耳机。忙了一会出去倒水,没见到老头的身影,才问保姆阿姨。
空气中飘着鸡汤的香味,阿姨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贝叔刚刚出去了,好像说要去看尘尘。”
“啊?!”孟莎霎时慌了,放下水杯就给去玄关穿鞋。
套上一只,听见阿姨说贝如松走了十几分钟了,估摸早打车走了,赶紧回书房给商飏打电话。
“小商啊,不好了!你爸爸突然发神经,说要去看尘尘,万一撞见咱们安排跟着尘尘的人就糟了,你赶紧想办法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