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溟儿之前,即使是情事之时他也不容那些后宫在身上留下痕迹,溟儿却是不同,除了想占有溟儿的一切,也还想看溟儿因自己而失去冷静的模样,对一切都不在意的溟儿,面对他之时所展露的,那因欲望而煎熬的神情分外的诱人,是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也足以牵动任何一人心神的魅惑之姿。
将他的欲望含着口中,祁诩天一手在根部抚弄着,另一手却移到了祁溟月的身后,在那臀瓣之上带着几分挑逗,轻轻按压起来,随着指尖刺入了他所熟悉的那处甬道,他唇舌的动作也未缓下,耳边听到一身压抑着的低吟之后,在他口中抽动的欲望顿时胀大,眼神一暗,他双手所施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父皇!”祁溟月注视着那双含着温柔邪情的眼眸,低吼了一声,终于无法忍耐,随着满含情欲的低哑喊声。他深深进入了那温暖湿润的口中,身下的欲望不住颤动着爆发而出。
喘息着,他缓缓退开了身,眼前,只见父皇狭长的眼中全是邪魅之色,咽下了口中他所释放的白浊,溢出了那一些也被轻轻的舔去,而那双灼灼的眼眸,始终注视着他,薄唇扬起了一丝浅笑,“溟儿的味道啊……”低沉的语声,暧昧至极,也充满了情色之意,叫他不禁微微皱起了眉,喃喃低语,“总说溟月勾人,分明父皇才是妖孽。”
低喃的语声落在祁诩天耳中,引得他一阵低笑,“父皇若是妖孽,也只会勾引溟儿一人罢了。”瞧了他一眼,祁诩天随手取来一方帕子,祁溟月接过,先将祁诩天唇边的痕迹抹去了,才开始将身下的痕迹打理干净。
理好了衣衫,在祁诩天身旁坐下,祁溟月伸手触到他腿间,“可要溟月替父皇解决一下?”
“溟儿若是心疼父皇,不如待下次一起回报了便是,这回且算了吧,门外还有碍事的等着,父皇不急,也怕累着我的溟儿。”经过昨夜,而今他的欲念虽起,却还可控制,溟儿的身子正是年轻,情欲难控,替他纾解了,若再要他再替自己做些什么,万一真挑起了他的念,恐怕便不会只是在溟儿口中就能解决了。
在祁诩天唇边轻吻一下,祁溟月抚过那片浅麦之色,先前父皇的衣襟被他解开,此时那坦露的胸膛仍在他眼前透着诱惑的蜜色光晕,忍不住又落下几个吻,他这才将那玄色绣金的衣袍仔细的掩上,扣好了盘龙扣。
“溟儿真是体贴,”抬起祁溟月的脸,祁诩天一边低语着吻上了他的唇,“但需得记得,只可对父皇如此,你那些皇弟,看来都对溟儿倾慕的很,这会儿侯在外头,也全是因为你的事,溟儿可不许对他们太亲近了。”
“他们只是皇弟罢了,父皇想得太多了吧。”竟对自己的亲皇儿都如此介意,但是对着祁诩天这番带着些警告的话语,他却忍不住唇角微扬,父皇的独占欲和帝王式的霸道,他倒也早已习惯了。
“只是皇弟?兄弟之间便无事了吗?溟儿不也是皇子的身份,父皇对溟儿犹是如此放不开,若是再有几个皇弟倾慕于你,也并不奇怪。”在他眼中,溟儿的耀眼是常人无法忽视的,他也早就发现了,自那几个皇子幼时起,请安之时便总是会偷偷打量着在他身旁的溟儿,不论是好奇崇拜,还是倾心思慕,他都容不得他人如此瞧着他的溟儿,即便那些也是他的皇子。
“世上可没几人能如父皇一般不顾伦常和血脉,即使他们确实如此想,恐怕也没如此的胆量,何况溟月眼中只有父皇一人,除了身上的血脉与他们相同,看在这点上溟月会对他们和悦一些,旁的也不会再多了。”
说出这番话,祁溟月一抬首,扬声朝外说了一句,“让他们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