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那帮家伙的内心皮实着呢,只要有一场大胜就能一扫颓气。
我这几天有些烦闷,一起说说话吧,我只有看到你才能放松一些。”
项然没再拒绝,乌眉微蹙的问道:“夫君何事忧心?”
“眼前的战事啊,蹦出一个相里业就已经够头疼的了,这还没完,往深了想想,我觉得秦军主将另有其人,秣陵的秦军主力也不见踪影,怎能不忧心?”
“这是夫君自己猜出来的,还是我军查探出来的?”
虞周摇头:“斥候一无所获,这是我自己的感觉。”
“跟其他将校说起过吗?”
虞周过来说话本是为了求个慰籍,也没指望项然能出什么有用的主意,现在见她问的认真,笑着说道:“也没有,怎么?小凤凰有些主见?”
项然轻轻颔首:“不是……妾不该过问军政……”
“说说看吧,我们夫妻间的话语不会有第三人知道,哪还用理会那些?”
“我确实没有主意,不过……我就想着子期哥哥那么多千奇百怪的心思,怎么会被这点小事所困呢?
之前是我束缚了你的手脚,还有那些民束缚大军手脚,只要夫君专心军事,必能得胜而还……”
有些心暖,还有些心酸,虞周说道:“你倒是对我有信心。”
“那当然了,就凭范阿翁吃的那些苦头,我当然只信你不信他人,还没有谁能将他骗得那么惨呢!”
“那些都是恶作剧……”
虞周一怔,忽然觉得自己陷入死胡同真是活该。
恶作剧是骗,之前的离间计之骗,行军作战哪样不是骗了?兵法本篇第一句就是兵者诡道也,自己为什么不把骗局做的更大一点?
能把相里业骗入瓮中,此战就能多出几成胜算,能把他背后的家伙骗得现身,对方的战略谋划也就在没有丝毫的腾挪空间,能把秦军骗得倾巢而出……要么大胜而还,要么超出预计很多赶紧跑路。
怎么骗呢?
瞒天过海?李代桃僵?明修栈道暗渡陈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