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世又一指曹皮匠和虞周:“山神明言,须得将大邪灵以火焚之以祭诸天神灵,再以小邪灵心肝入药。”
项籍暴怒而起:“匹夫还敢胡言!”说罢又要动手。
却被婶娘死死拉住:“籍儿,那可是你的亲妹子,切勿再冒犯大巫师!”
成世面无表情的看着项籍,巫奴多是死于他手,又道:“项小君子,邪灵惑你心智已深,须得黑狗神矢浴以三天三夜方能除晦!”
项籍闻言又要发狂,几次差点将婶娘甩了出去,成世见状再也没了那股子面瘫沉稳的劲头,刺溜一下窜到项梁身后。
项梁高声喝道:“籍儿!休得胡闹!”
“叔父为何还偏护那信口雌黄的小人?!”
项梁面色阴沉,猛一窜身,喝到:“放手!”就见他搭在项籍腕上一盘一带,项籍随即跌倒在地。
项梁吐了口气:“大庭广众之下,与长辈撕扯不休,成何体统!明日起,你便闭门思过!”
随即转过身去,噌的拔出一把宝剑,一挥而下,斩断一块案几。冷冷的看着成世,声音像是湖水一般,平静又冰冷的问道:“不知大巫又有几分把握?”
成世闭口不言。
虞周适时的加了一把眼药:“若是独门独院,须得重兵把守!以防不轨之徒打扰了大巫师作法!”
成世汗如雨下:“邪灵,邪灵……”
项梁看了虞周一眼,嘿笑道:“说的极是,若是害了我侄女性命,那得一命偿一命!”
看着成世瘫软在地,项梁失望的叹口气,背身而立道:“来人!拖下去严加看管!”
等带走了成世,项梁扶着夫人,拉起忿忿不平的项籍。项夫人焦急问道:“夫君啊,那然儿的病可如何是好,大哥征战在外,刚才你又不在,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没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