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明白。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能说什么?”路易问。
“比如您刚才就想说的。”
“抱歉,但我看不出那和证明我的清白有什么关系。”
“坐在这里的哪个才是侦探?”以撒没好气地说。
“以撒!”泽维尔装模作样地阻止,“不过,路易神父,有些话您得先说出来,我才能知道它到底有没有用处。”
“那么……”路易说,“一个受信赖的人、一个可以自由行动的人,一个了解修士们的人。罗伯特院长不也是吗?”
泽维尔说:“您是在向我暗示院长的嫌疑吗?”
“这 !我没这么说,”路易好像被这句话扎了一下似的站起来,“对不起,我得走了。”
路易以为泽维尔会拦住他,然而没有。他握上门把,泽维尔用法语说:“再见。”
路易开门的动作一顿,惊讶地转过头:“你的法语不错。”
“是吗?谢谢,”泽维尔说,“我的未婚妻是法国人。”
以撒使劲儿咳嗽了一声。
“我以为您是单身。”路易说。
泽维尔摸摸自己左手无名指:“半个月前订的婚。来之前摘了戒指,毕竟还得验尸。”
“哦,是了,”路易恍然大悟,表情变得温和了一些,“真难得。”
“我是商人,对这方面就没那么在乎,”泽维尔说着,给以撒使了个眼色,“何况法国姑娘也很惹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