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维尔下意识摸摸自己领子上的十字领夹,点头应允。罗伯特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请吧。”被称作路易的神父在前面领路。
房间位于二楼,一路上几乎没有见到什么人,这个时候大多数修士在户外劳作。路上,路易问泽维尔是不是肠胃不好。
“是慢性胃病。”泽维尔回答。
“那么平常饮用加热过的水和牛奶会比较好,”路易说,“我是路易,修道院里的医生,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可以来找我。”
安排的房间位于走廊尽头,木门看上去崭新且结实。
“抱歉,不过我在上次案件的资料中看见房门用的是栓锁。”泽维尔说。
“案件……您是指戴维修士吗?愿他安息,事实上正是在这之后,不知从何传来他并不是酒后自杀而是谋杀的流言,院长请人把所有房间的门锁都换成新式防盗锁,包括修女院也是。现在大家都很安全。”
“这么说,院长真是个细心的好人。”
路易不置可否。
说话间,路易把钥匙插进门锁,却没把门打开,来回转动多次,能听见钥匙卡住的声音。
路易说:“可能是锁出了问题。”
随后,他竟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铁丝来代替钥匙插入锁孔,泽维尔注意到以撒挑了挑眉。才过两秒,只听咔嗒一声,门打开了。
路易说:“祈祷过后我会再来看看。”
注意到以撒的目光,他解释说,自己很擅长和机械打交道,一些和他关系不错的修士私下里管他叫路易十六。
“因为您恰好是法国人?”泽维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