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看啊,我还给你暖床。你晚上睡熟了以后都钻进我怀里睡觉。”
“你住嘴。”泽维尔说。
“别忸怩嘛。”以撒一屁股坐在书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手垂在桌边,一手把衬衣扣子解开了。
“瞧啊,天气真好!”泽维尔忽然说,“别脱衣服了,咱们出去走走吧。”
“操你的,什么态度啊,兰登 泽维尔?难道你不乐意我还会强奸你吗?”
“你能这么理智就太好了。”
以撒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门才关上又被叩响,黛西拿来一封信,是李启明的来信。之前埋葬他母亲的公墓附近总有流浪汉游荡,他打算迁个环境好一些的墓园,希望泽维尔能给点建议。除此之外,还随信送了一支十字架领夹给他,可能是因为上次喝茶的时候泽维尔提到领夹总是弄丢吧。
他试了一下领夹,挺合适的,礼拜日去教堂就可以用上。他记得自己在前几封信里劝李启明放下修道院的事、回到生活中来,看来他终于听劝了。这样也好,毕竟执迷不悟是年轻人才有的坏毛病。
泽维尔摸出信纸开始写回信,心里琢磨怎么回礼合适。按他们俩的交情,互赠的物品等价才不显得失礼,那么一只银制领夹的市价……
以撒一阵风似的刮进房里:“看,看我。”
泽维尔转过头。
“我刚刚翻旧报纸,看到前年七月你上头版,报社把你拍得真难看,”以撒说,“大侦探泽维尔,来猜猜以撒怎么了?”
泽维尔转过头继续写信,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你害我白写了半张。”
以撒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没得到回应,感觉很没劲,准备走了。这时,泽维尔却说:“你刮了腿毛,左腿的。”
“为什么这样说?”以撒问。
“通常欧洲人站立的时候习惯把体重均匀分布在两腿,欧洲魅魔也是,至少你是。现在看看你自己,你的左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