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被抚摸的地方如过电般酥|麻,戚慎独倒吸一口气凉气,直接一把将他抱离地面,带着摔在床上,紧接着覆身上去,蹭着他的唇舌厮磨,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让我干脆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我都愿意!”
“唔……”楚律显然被取悦了,抬起双臂缠住他的脖颈,含糊笑道:“那我还舍不得……”
……
半夜,楚律披着浴袍指间夹着烟,眉目疲倦地坐在床边吞云吐雾。
“你这都什么毛病啊?居然在床上抽烟。”戚慎独精神抖擞地数落道:“这可是刚换的床单,可家伙不是你收拾屋子。”
楚律掸了掸烟灰,哑着嗓子道:“嫌味儿你以后可以不碰。”
“凭什么?老子就要亲!”比起楚律看破红尘的模样,戚慎独的精神亢奋得有些异常,说完就扑过来搂住他的吞金兽,又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猛亲,直到楚律受不了开始像只翻不过来身的仓鼠一样胡乱挣扎,戚慎独才终于意犹未尽地放手。
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楚律双目失神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凌乱得惨不忍睹。
——他就不应该招惹这个畜生。
当然,不能说他一点没有享受到,但他和戚慎独耐久性显然不太一致,到后面对他来说完全就是酷刑了。
“哎呀。”戚慎独在旁看似心疼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实则志得意满道:“看把咱家吞金兽累得,明天老公可得出门给你买点东西好好补补。”
他一得意就把吞金兽这个称呼说漏嘴了,但楚律已经没工夫计较了,只是心力交瘁之余,还不忘坚持点菜道:“我要吃肉酱千层面……”
“好好好!”戚慎独满口答应,然后就在楚律眼皮开始打架的时候,又忽然面露为难道:“啧,可是家里好像没有材料了啊,我倒是想出门买,可是这翻遍浑身上下,兜比脸都干净……”
好家伙,原来在这等着他呢。
楚律闻言睁开眼:“……想要钱?”
“看你这话说得,羊毛不都出在羊身上。”戚慎独大言不惭道:“咱还谈什么钱不钱的?就是换个兜揣着呗,再说老公刚才伺候的你不舒服吗?”
他不嘚瑟还好,一嘚瑟楚律就想抽他,但无奈此刻没有气力,于是忍了半天,还是抬起手腕操作了下手环道:“行吧……给你转过去了,你查收一下。”
这么轻松?戚慎独原本以为得他使尽浑身解数吞金兽才能松口呢,难道“男人最好说话的时候永远是在床上”这句至理名言对向导也适用?戚慎独不由暗喜,结果打开余额一看——20025。
“就两百块钱?”他登时抗议道:“就算是付嫖资都不止这个价吧!”
“相信我。”楚律道:“你就值这个价。”w,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