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什么了?”楚律迷惑不解。
戚慎独豁然站起,气势阴沉骇人地走过去抬手一把捏住他腮边的软肉往旁边扯了扯:“用这副皮囊诱惑哄骗我回来,再掏空我的钱包,无非都是想折断我的双翼,将我禁锢在你身边,从此任由你摆布……不得不说,你赢了。”
“来吧。”他说着抓起楚律的手按在自己胸膛上:“随你怎么取走这具□□,但你永远无法困住我自由的灵魂。”
楚律被他一惊一乍搞得满头雾水,正不太高兴地揉着自己被捏得生疼的腮帮子呢,突然被戚慎独拽着将掌心贴在对方肌肤上,猝不及防间被意料之外的热度吓了一跳,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毕竟他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到哨兵蓬勃强劲的生命力——那是他从未拥有过的东西。
如果说楚律羡慕哨兵这种生物什么,那就是这种将雄性特征展现得淋漓尽致的体魄了。
尽管他不必靠武力也能够轻松凌驾于众多哨兵之上,但男人体内大概都有某种暴力因子,更倾向于用拳拳到肉的方式去征服。
在楚律小时候,也曾经像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男孩一样,幻想将来成为最强大的哨兵,打最硬的架,抽最猛的烟,喝最烈的酒……当然,后两个其实还是实现了的,只是方式与楚律当初想象的画面差很多,首先既没有对瓶吹,也没有在烈日下光膀子。
“你这是真的吗?”楚律此刻有些难以置信地在他胸膛上摸索着。
“废话,这还能有假的?”戚慎独下意识反驳,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没绷住人设,于是马上揽住楚律的后腰,迫使他靠近自己,同时手掌也顺着楚律的裤腰缝隙滑进去,声音沙哑道:“你这是在玩火,向导。”
这也不知道是谁在玩火……楚律无奈,他其实并不介意和戚慎独发生关系,如果这能他的哨兵高兴地摇起尾巴,他也乐意给点小甜头,反正不引发结合热的话,就算不上终身结合,但就是眼下这个当口……
一墙之隔就是尊敬他、正在为任务彻夜忙碌的下属,而自己却在忙着与哨兵,要搁在以前,楚律是不会做这种荒唐出格的事的,但此刻不过稍微挣扎了片刻,他就决定遵循自己的欲|望。
也许戚慎独的确发掘出了性格中从未有过的东西,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时他总是感觉轻松、愉快,甚至忍不住沉醉于当下,哪怕他内心深处觉得这是个危险的信号。
思及此处,楚律刚想警告他克制着点,公寓隔音效果不好,外面还有莱斯特他们呢,但马上就被摩擦在他腹部的冰凉金属硬物夺走了注意力,低头一看,他才发现戚慎独下半身穿得竟然是军队配发的作战军裤,甚至连脚上蹬的也是沉重的黑色牛皮军靴。
“……你干嘛穿成这样?”
戚慎独低头嗅着他的颈侧,喷出的气息明显粗重许多,覆在楚律臀部的手掌也不由加重力道,传来柔韧滑|腻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激动起来,就连念台词也开始心不在焉,一路沿着楚律的脖颈轻吻着,边说边渐渐往上,即将碰上那双近在咫尺的淡色薄唇:“这不是正合你意?既然你想践踏我的尊严,我就让你践踏个够,这样你满意了吗?”
“………”楚律无语,这么一会儿他都被迫强加了多少奇怪的人设了,
“你都打哪学来的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楚律一把捂住他的嘴,严肃道:“你是不是这几天在外面跟人学坏了?”
动情的时候骤然被打断,戚慎独差点没暴跳如雷,按捺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之前训斥楚律的话,现在被原路返还了。
“不是……宝贝,咱别闹了!”他瞬间恢复正常,拉下楚律的手,求饶道。
楚律觉得有趣,他头一次发现原来不用精神力也能够奴役一个哨兵,使他俯首称臣,于是故意用手掌摩挲着他的腰腹处紧绷的肌肉,轻声道:“是不是只要今天让你爽了,第二天把你那玩意儿剁了你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