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苏建中毒,之后苏沐言一直在为他清毒,确实没有大把时间讨论诗词。她仔细想了想,觉得逻辑上说得通,便也信了:“这有何难,等几日我爹身体好了,找个月明星稀的晚上,咱们对酒作诗不就完了!”
“如此甚好。”
“对了,还可以把侯箫和冯瑾兰叫上,她们二位的诗词功底也不错。”苏沐言在心底盘算,想到侯箫要开饭店,冯瑾兰的父亲是知府,二人今后都有用到谢寒松的地方,不如趁机牵个线。
只消一眼,谢寒松就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在打什么便宜算盘。若是别人如此算计他,他这会早就拂袖而去了,然而现在眼前之人是眉眼弯弯、如同一只狡黠小狐狸般的苏沐言——
“好啊。”他说,看着苏沐言得逞的小表情,愈发觉得她可爱。
两人对坐着接着品茶,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只听院门外又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苏沐言在吗?出来看看,我来给你送钱了!”
是吴河的声音。
距离侯箫开店才不过短短七日,能做到回本就不错了,还能挣到钱?
苏沐言连忙奔出门外,只见吴河命人抬着满满五个箱子摆在门前:“都是银子!”
“你们是怎么搞的?”苏沐言惊呆了,饶她对侯箫的头脑抱有极高的信任,也没想到她如此会做生意,“光凭做菜,是挣不到这么多的吧?”
说起这个话题,吴河把眉毛一扬,语气里全是对自家小姐的赞赏:“我们不仅买进了北米南稻,还请了不少外地的厨子,在各地小吃上做了改进之后推广售卖,生意可红火了——这都是我家小姐的主意!”
“请厨子?”苏沐言皱了皱眉,“那要花不少钱吧?”
吴河看了她一眼,“你担心什么,又不是花你的钱。请厨子的工钱,是从我家小姐自己应得的那份利润里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