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头被扔在地上,瘀血染脏了石板。
宁子漠吃力地坐起来,疼痛使得他额头都冒了冷汗,自打他当了右相开始,就再也没有如此这般狼狈过了。
齐秉万火焚心,拽紧了长剑,“属下保护不力,请相爷责罚……”
宁子漠捂住腿上的伤,苍白的面色仍旧掩盖不住他身上的气势,“齐秉,你可知错?”
齐秉直直跪下,“属下知罪!”
宁子漠侧头看着他,眼中的冰冷越渐深邃,“那好,等会儿下去自领二十鞭。”
齐秉挺直着背脊,没有立即起身,“相爷,属下尚且有一事不明。”
“何事不明?”
“相爷明明有机会离开,为何要救谭素,让自己陷入险境?”
宁子漠抬起苍白的面色,深吸了一口气,将视线落在齐秉身上,语重心长:“齐秉,你觉得我为何会给谭素这么多的特权?”
齐秉抿紧唇,“属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