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有够久了,简直太久了。
这点他不得不承认,无所谓地耸耸肩:“有八百年了吧,我都快把他给忘了,毕竟我跟你说过,我只需要一点点时间……”
“你可拉倒吧,你就是现在新欢太牛逼,把你魂儿都勾走了,”袁里毫不留情,“你当初还因为褚弈声音跟他像跟我墨迹好几天,现在连他声音什么样都忘了吧。”
“其实没忘,就是没什么感觉了。”何余偏头透过玻璃看着外面,情窦初开的第一次暗恋总是让人印象深刻。
别问,问就是爱过,现在不爱了。
声音哪有真人香,褚弈可太香了。
各种意义上的。
想起昨晚上的手感,何.老色|批.余意犹未尽。
“所以你现在不喜欢那个渣男了,喜欢褚弈了。”袁里总结。
“说点现实的不好吗袁祖宗,”何余啧了一声,不想听他扯淡,“我现在就想知道怎么消了这完蛋的——”敏感期。
最后三个字没说出来。
因为褚弈不知道什么时候正站在楼梯拐角的另一面,眯着眼睛看着他。
不知道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被发现了,褚弈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反而迈着长腿光明正大地走了过来。
无视袁里,站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问:“该死的什么?”
“……该死的,嗯……”何余讪笑,“家庭作业。”
褚弈用你骗鬼呢的眼神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