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口众多?”袁里看着他,“我还没问你这两天玩失踪干嘛去了呢,打电话也不接,微信挑着回,冯哥给你加班了?”

“干嘛去了,说来话长,”何余说,“我这两天干了个大事,比天都大。”

“什么大事?”袁里一脸警惕,“你缺钱了找我借,别犯法知道吗,我手里现在有几万……”

“扯哪去了,没那么严重,”何余说,“就是跟褚弈临时标记了。”

“哦,幸好,”袁里喝了口奶,过了两秒,一嗓子喊劈了,“你说什么?!!!”

何余捂了捂耳朵,一脸无奈地摊手:“我说,你男神太厉害了,我让他勾出了急性结合热,去医院的路上差点挂了,他为了救我狗命,临时标记了我。”

一番话说的条理清晰,明明白白。

袁里冷静了一会儿,呼出口气,问:“那你俩现在,没什么异常吗”

“我应该没什么,”何余说得自信,“他现在敏感期,看谁都不爽。”

“是看你附近的Alpha不爽吧。”袁里说。

“可能吧,”何余说,过了会儿叹了口气,“我也正愁呢。”

他把最近这些事一码一码地都跟袁里说了,包括大A幸福小屋都住在他家了,他对褚弈的单方面馋身子和多重方面的欣赏人品性格,以及褚弈对他的态度变化。

袁里听完沉默了,过了好久才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俩,处对象呢?”

“处什么对象,”何余啧了一声,他兄弟言情片儿看多了,瞅什么都像搞对象的,“之前那是演戏,现在这是临时标记的影响,是荷尔蒙作祟,和情啊爱啊的狗屁关系都没有。”

“那我问你,”袁里说,“你都多久没想起过那个负心汉了?”

“嗯?”何余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