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我一偷懒,他就用葡萄紫亮闪闪大眼睛含泪看我荒废学业,这谁顶得住啊。
情到深处,我哽咽:“他太缠人了,拼命压榨我。花样一个比一个多,早上还得来一遍,一直折腾到中午,时间这么长这谁受得了,我又不是永动机,害得我风干成咸鱼躺床上思考人生。”
早晨记忆力好也不用五点就起吧,背专业术语最烦了。关键是这个小毛子居然看一遍就慢条斯理字正腔圆的背出来了,戏谑的看我猴子般抓耳挠腮,恨不得生吞圣经,专门打压我的自信心。
捂脸觉得面子全没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囚房里肆意的黑气,声线颤抖的45°忧伤仰头望天。
“关键是他叫起来可好听了,比夜莺叫得还好听,就是死要面子不肯出声,我都那么大力了,他都快哭出来了,居然还是一声不吭,难不成我技术退步了吗?”
莫非我的按摩技术不行了,为什么不舒服的叫出声,床底下那些录音笔都伤心哭了。
明明果戈里叫得那么欢快,恨不得把不可描述的声音全来个遍,为什么你不出声,你在挑战我焦糖的尊严。
呵,男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简直跟末广小可爱一样敷衍我,随便毫无灵魂的啊了一声,挠痒痒也是,不咸不淡的棒读哈哈哈,我没得尊严了。
果戈里快来给他们做榜样啊嘤嘤嘤!你可爱的妹妹现在正面临人生艰难抉择!
魂淡,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没个影子,不需要的时候像菌菇一样遍地生长。
我看你就是抛弃你可爱的一抹多跟玛丽苏女主角私奔了。
“他在下面还是上面,叫的有我好听吗?”
正说着,面色不善太宰治凉飕飕来了句,语调阴阳怪气的。
说这话时,黑发青年轻蔑的看了沉默不语陷入贤者时间的狱友,面色得意扬扬,双手合十,亮晶晶的鸢眼一眨不眨的看我,要是我不给他个说法,这货肯定能闹腾到明天。
被打断,我一顿,思考起来石头亲亲和ao酱谁叫得更好听,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世界毁灭的世纪难题,脑子快爆炸了。
“这还用说吗?我肯定是上面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你们俩叫得难解难分,我真的选不出来。”我放弃思考,真诚看着他们,“你们可以现场叫一个吗?最好声音大点。”
面色红润的太宰治突然瞪大卡兰兹眼睛扭捏起来:“这,这不好吧?三个一起什么的你进来还是我出去,这床是不是有点小,现场直播不太好吧?”
get不到的我疑惑:“你以前不是挺主动的吗?你现在跟个女子高中生一样扭扭捏捏干什么,你那个啥来了吗?”
啧,你们一个个怎么那么麻烦,我是不是得去泡个红糖水?
被戳中的太宰治咳嗽一声,顺带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挑衅的看了另外两个人一眼,又瞅瞅天上360°无死角的隐形摄像头,摆了个帅气的oss,神情暧昧在我面前温声细语的解释。
“这不一样啦,我们以前都是单独两个人,现在人这么多,多不好意思啊。”
“”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以前你哪次不是死皮赖脸缠着我要,现在你知道难为情了?
大哥你反射弧是不是有点长啊。
纠结得胃疼,并没有看到听完对话后其他两个人同样要给太宰治一棒子的表情。
搞不懂他们小心思,我很烦躁的挠挠头发,很真诚提出你好我也好的建议。
“要不?你们三个一起上?”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给你们来个按摩也行,就是怕你们承受不了哭出来。
对自己怪力有深层认知的我信誓旦旦做出保证:“我会努力很温柔的,你们应该不会太疼。不过时间可能有点长,乖孩子坚持一下就好了。”
然而这句很正常的话到这几个心思明显不正常的狗男人耳朵里就变成了另一番惊人的发言,扭曲成各种需要付费才能看到的打码内容。
太宰治:“!!!”
条野:“???”
费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