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着看门狱警友情提供的小板凳,我腾的一下跑到太宰治那边站在小板凳上严声厉色斥责他。
“太宰治!你对我家柔弱可怜又无助的费佳干了什么,他都这么可怜了,你居然还这么对他!”
穿着单薄囚服的黑发青年看起来无辜极了,一脸懵逼的看着刚刚还在跟他冷嘲热讽的狱友在门开的一瞬间立刻熟练的跟没骨头似的轻飘飘倒地上,面色苍白,眼尾微红,比紫罗兰还美丽的紫眸闪着泪光,葱白玉手捂嘴使劲咳嗽,看样子能把肺给咳嗽出来。
“咳咳咳——亲爱的,我,咳咳咳,没事的。”
楚楚可怜的美人很坚强的含泪望着我,稍微垂下低落的小脑袋,眼泪汪汪的趴在地上独自抽噎,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我心都快碎了。
“费佳,你没事吧,呜呜呜,你快点起来去床上躺好。”我在透明的囚房外看得心急如焚,恨不得把这只受委屈的大仓鼠一个公主抱安置在床上。
靠!你td别咳嗽哑巴了啊!
不知道要好好爱惜声带吗!?
“太宰治!你看看你把我家费佳欺负的!”
被指责的太宰治难以言喻的望着隔壁影帝,切了一声,一副“怎么不咳死你”的恶毒脸,在我看来就是妥妥的凶手,专门欺负手无寸铁身娇体软的大仓鼠。
跳下小板凳,我哒哒哒跑回那边,趴在大仓鼠房外玻璃上声泪俱下指着他瘦弱的小身板:“你看看他,都瘦了!!!”
眼里满是迷茫的太宰治瞄了一眼进局子里某位魔人吃好喝好日渐圆润的脸:“”
接收到太宰治鄙夷眼神的魔人君很淡定的又咳了几声,使劲低头,柔顺黑发垂落,试图从视觉上遮掩脸蛋,看起来更小一点,顺便缩成楚楚可怜团子状,小动物般眼巴巴瞅着某人卖惨,浑身上下写满了我好可怜我好柔弱嘤嘤嘤。
同样吃胖但头发不长的太宰治气成河豚:汰!不要脸!
完全没有注意到的我继续带着钛合金八百米滤镜痛哭:“我家费佳声音听着都颤抖了,肯定是你没少欺负他!!!”
看戏的条野听着某位魔人明显因为滋润更加圆润的声音:“”
又接收到条野鄙夷之情溢于言表的魔人君很坦然的用浓浓的鼻音发出虚弱无助的颤抖音,吱了好几声,圆溜溜的紫眼睛可把某人心疼坏了。
两眼泪汪汪看着在风中瑟瑟发抖眨巴眼睛冲我吱吱吱的大仓鼠,阴郁的心中仿佛破开一缕阳光,觉得这只西伯利亚大仓鼠简直就是我最心水的宠物,我绝对要养他。
心怀不满的太宰治瞅着我俩两两相望,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圈,露出嘲讽脸,冷不丁来了一句。
“呵,费奥多尔君,你看看你,这么虚弱,不会是不行吧”
那荡漾的尾音千回百转,都能飘到太平洋,敏感的话题强烈引起在座男人们的自尊心。
魔人君:“”
被内涵的魔人君不咸不淡瞥了一眼笑得很嘚瑟的太宰治,还没说什么,一个高声立马打断他。
“他怎么不行!!!”
一听这话,我气势汹汹挡在柔弱可怜的费佳面前,和太宰治面对面交流,气得发抖。
玛德!这话不就是在内涵我选宠物的眼光不行吗?
想我堂堂高贵冷艳的焦糖,选的宠物怎么可能不行,他不可能不行的,他行就是行,不行也得行!
身为高贵冷艳焦糖小朋友的收藏品必须行!
你太宰治得行,他费佳也得行,你俩谁不行我削谁!
在话落下那一秒,三道说不清道不明的炽热落在我身上,仿佛开了激光,要把我从头到尾扫视个遍。
太宰治笑得人畜无害:“哦,是吗,说来听听?”
条野同样笑得完美无瑕:“我也想听听。”
两个狗男人开始上套。
信誓旦旦拍着胸脯,我语调慷慨激昂,想起了无数个日夜被折腾得哭都哭不出来的场景,不由得潸然泪。
“我家费佳怎么不行了!他可行了!他经常粘着我折腾到半夜还不停手,早上嗓子都说不出话来了。而且连续好几天都熬夜不睡觉也要和我死犟到底,哭哭啼啼的不让我停下来!”
每次背书都拿着我家蓝蓝的专辑威胁我,背不过就要让我老婆蓝蓝死无葬身之地,我怎么能抛下我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