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冷艳的焦糖应该吃着布丁喝着奶茶!
不死心趴墙上,我气的呆毛酱一直乱动,发出咕噜咕噜的猫咪抓狂声:“条野,快趴墙上听听闻闻那个蠢猪在吃什么,我要举报他!”
居然给欧洲异能组织最束手无策被称为【来自地狱深渊的魔性伯爵】的女儿吃这种东西,不想活了。
为什么,明明我爸那时候吃香的喝辣的,还顺手撩了我妈,我却只能委屈巴巴在这里吃青椒胡萝卜?!
条野捂着额头,一副“为什么我会认识这个蠢货”的嫌弃脸,不想跟我说话。
“闭嘴,别在那丢人现眼,他吃的还不如你好!”
“哈?你逗我?莫非他吃猪食?”
“不吃你就只能跟他一样吃猪食。”
在条野笑眯眯威胁下,我跳上椅子坐好屈服了,看着满桌子的营养套餐,我哭了。
这是谁做的,我要举报那个厨师!
生无可恋嚼着青椒,我唉声叹气,含泪哽咽:“没想到我焦糖有一天也会进局子,还被你这家伙审问,现在还被变相软禁。”
条野面不改色叉牛排:“你当初不是看我审问其他可怜虫看得很开心吗?有一个都被你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谁知道报应来得像龙卷风,早知道我就不嘲笑被你和太宰治亲自审讯的倒霉鬼了。”我悔不当初。
吃完饭无聊到抠脚,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条野突然来了句知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抓我进局子。
“不是因为你公报私仇想要和我玩手铐审讯y吗?”我一脸真诚。
“……”
“不是哦,虽然很想把你拷住欣赏你的哭脸……”条野居然没有反驳,反而满脸遗憾,“结果就收到上面下达的紧急密报,三个小时内必须把你缉拿归案。”
双腿交叠今天天气多好。
“知道吗?密报上写着,如果你不配合,就当场击杀。我可是接到密报就直接出发了,你该庆幸遇见的是我。”
“说来神奇,消失的犯罪证据在某一瞬间突然全部复活了,理所当然,就如同你那位港黑时的上司一般,被我当场抓获。”
如愿以偿听到我急促几秒的心跳声,他放下咖啡杯,背靠椅背,循循善诱。
“我很好奇,虽然知道你在港黑时肯定不是什么小小的文职那么简单,不过没有预料到你居然涉足这么深。”青年看起来人畜无害,向我靠近,声音放得很轻,“我早就知道你不简单,没想到你居然还和港黑前任叛逃干部藕断丝连帮他做事。”
不知为何,我在他温声细语里听出了暴风雨来袭之意。
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在我快要呼吸不了之时稍稍后退,继续笑吟吟抛出一个又一个疑问。
沉默一会,见我呼吸声渐缓,对方减缓施加的压力,明摆着告诉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握紧的拳头无力松开,幽幽叹口气,我收敛刚刚嬉皮笑脸表情,直视他,爽快利落的承认了。
“的确,我在他叛徒后的确帮了他一点小忙,但这是有原因的。”
“别用你们父女情深糊弄我。”他打断我。
没管他突然黑脸,我望着拉紧的帘子,透出光线撒落在脸上看不清表情,开始说我跟太宰治不得不说的孽缘。
往事不堪回首。
太宰治的确是个与世人格格不入的家伙,他在黑暗中固执潜行,没有人能让他停下……
“他是个可怜的孩子,固执的看上了那时还一穷二白的黑心医生,被始乱终弃后对人心绝望,带上绷带决定加入毁灭世界中二组织,整天报复社会,大家对他敬而远之。我那时候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更何况还是朵徐娘半老的老花。”
“但那个gay不听,去泰国变性当萝莉和我做了好姐妹,结果发现人家早就有了金发碧眼的小萝莉。在酒吧喝醉了的可怜的小宰宰,啊不,治酱趴我怀里咒骂了那个黑心医生三天三夜,被我搀扶着回家自闭了一个月。”
讲到激动人心处,我几乎泣不成声,脸埋在手里啜泣。
“后来他还是没对森首领死心。那是一个错误的夜晚,治酱他不小心有了,但孩子他爹狠心把他逐出港黑,连张支票都不给。他们孤儿寡母的在雨里对着港黑大楼站了很久,最后心灰意冷,下定决心让我陪着他去医院,结束掉了错误的人生。”
我边讲边抹泪,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一把鼻涕一把泪,不知道条野有没有被谎话连篇漏洞百出的狗血剧情感动哭了,反正我自己是感动哭了。
“治酱常说,要是他孩子还活着,说不定跟我一样可爱,可怜的治酱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