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彩撷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那你去不去呢?”
裘彩撷摇头,果然看到武琳琳灰心丧气的一张脸,好似在说裘彩撷还没有原谅她之前的行为一般,裘彩撷赶忙解释道:“我今日是打算去瞧瞧王子琦的,据说他也病了好几日了,总归是同窗一场。”
武琳琳一听是这事儿也不好再劝阻她,不过她同王子琦算不上熟识,心下便有些不想同裘彩撷一道。然而拒绝地太明显又生怕裘彩撷觉得她为人冷漠,正在犹豫间只听得裘彩撷又道:“我下学了尚得回家一趟,我那弟弟也需得送回去,所以是铁定没有办法同你一起了。”
武琳琳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接着这话题两人又调侃了几句。因着武琳琳算是家中庶出但是成绩优秀受得宠爱,她的胞弟便也得了嫡出的待遇,两人算是聊得上来。末了,直到下一课的先生进了课堂她才依依不舍地回到第一排的位置上去。
说起来好学生的位置靠前,何晋认真负责即便再不济也不至于同裘彩撷为伍,奈何人家父亲是丞相。裘彩撷这么这么一想,心下颇绝对对不住何晋。
“裘彩撷,你同宁王世子走得近,我看还是莫要与武琳琳多来往得好。”
何晋平静地语调,要不是裘彩撷方才一直看着他,恐怕会怀疑这种个人情绪浓厚的话怎么会从何晋这种书呆子般的人嘴里说出来。
“这话怎么说?”
而且,她同李梵音年走得近何时竟成了一种世人皆知的事情了?
何晋抿了抿嘴唇,他面容淡连嘴唇都是极薄的,如今他嚅嚅作动的嘴唇却说不出话来,瞧在裘彩撷的眼里简直就像裘子楠那厮犯了错误的模样。她很奇怪,为何她身边的所有人仿佛都知道很多,都赶着来提点她、教育她。
要她远离这个,又要她远离那个,莫非她是瞎子是聋子不成?她难道不用自己用眼睛用耳朵去分辨哪个对自己好,哪个对自己差吗?
“阿何,你是不是也听说了什么啊?”
裘彩撷不想对何晋发脾气,因为深知他是纤弱的个性,本来只是听说裘彩撷的桀骜本性就已然有些退避三舍的趋势,若是直面这些恐怕明日开始课室里的空位置又要多一个了。
何晋仍旧抿着嘴摇了摇头,“我只是好意这么说,我是说,没什么,你不要把我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