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锋至今记得安澜当时的眼神,透出一股深入骨髓的恨意,以及痛彻心扉的绝望。
边上的秘书举枪朝向了驾驶室,想逼安澜下车。车里的人却不慌不忙,一双眼始终死死地盯着齐锋。就在齐锋的人准备拉门之际,电光火石间,左侧车门忽被疾速畅开,接着又猛地一关,一并被卷进来的还有一只握枪的手!
安澜在分秒间就夺了枪,他二度开门,抬脚先把人踹了出去,随即下车,直接枪指齐锋。
“杀了我,想必齐锐更不会回到你身边了吧?”
所谓打蛇打七寸。齐锋极度冷静,他已经死死摁住了安澜的命门,料定他绝不会开枪。
安澜的眼里动荡着巨大的波澜,泛出那些本不该属于他的脆弱,他随手抛了枪,垂眼黯然道:“你永远不会知道齐锐对我有多重要,你要是能体会这其中的十分之一,你就不会拆散我们……”
就那么一霎那,齐锋竟动了一丝恻隐之心。他并不后悔他做的所有决定,却唯独低估了齐锐和安澜的感情。他如愿以偿地收获了两员大将,却也目睹了他们沦为执行机器,成为行尸走肉的全部过程。
思绪飞转,重回当下。
此时此刻,齐锋正探手移向安澜的胯下,带着薄茧的手掌伸入那丛毛发中,猛地握住了那根沉睡的性器。
“齐总,知道跟男人怎么做吗?要不要我教你?”安澜睁了眼,话里满是讽刺。
“你闭嘴!”
盘踞在齐锋心底仅剩的那么一丁点儿怜悯顿时灰飞烟灭,他一拉裤链,释放出自己怒涨的性器,纵身而下,猛地顶进了安澜的身体里。
没被润滑过的甬道又紧又烫,却干燥得难以挺进。
齐锋扣住安澜的肩膀,粗暴而生硬地又往里一下下地猛顶。这突如其来阵痛丝毫没改变安澜的神情,他的意识像是已然飞走,仅剩下了一具没了灵魂的躯壳。
特种基地调教出来的身体,如钢似铁,果真非同凡响。
齐锋揉抓着安澜的两瓣臀部,折起了他的双腿,叠去腰际,更大幅度地发动攻势,狠狠贯穿。然而,他掌心里那个漂亮的性器仍旧没有反应,跟他的主人一样,像是死了一般。
茶几剧烈地摇晃着,可安澜却连一句呻吟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