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裴的,我女儿可没半点对不起你家裴昶。她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董妈狠狠的抹了一把脸,鼻头眼眶都红了。
“你们家裴昶出事儿,我们家说过一句半句了?在医院照顾他的时候,对他有半点不好?凭什么这么埋汰人?”
裴昶妈顿时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裴昶爸爸瞪了妻子一眼,苦笑着给董家二老道歉。
他跟大儿子打电话聊过,大概明白儿子的想法,但是妻子一直想不通。或许就是她这种态度,影响到儿子的心态了。
两家人几乎可以说不欢而散。
不过董爸跟裴爸两人相视一眼,也能明白对方的心情。但这事儿牵扯到自己的孩子,董爸就是心软,也不可能任由裴家看低女儿。
这事儿他们没有人跟董宴如说,董希又在忙着跟实验室里学习新技术,关心了几天,见三姐恢复过来了,就一头扎进实验室连面都没露了。
到了六月中旬,室友们全都走了,包括去同遥那个室友,把东西搬到研究生宿舍之后,第二天就跟着老师去了工地。
董宴如的老师也有项目,目前还没开工,人在东南亚那边领着博一的学生搞交流。
隔空给留守的学生们布置了任务,至于董宴如,老师让她暑假去黔省做一个动工前的调查。
从六月到九月,差不多两个半月的时间,那个调查最多两周就能搞定。剩下时间这么长,董宴如不想在首都带着,干脆包袱一收,回老家待一段时间再说。
她过省城都没停,直接买了回县城的票。
跟董爸董妈那儿打了个招呼,第二天大早,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回了乡下。
乔家老两口买的老屋已经修缮好了。把之前搭的柴棚拆了,给另外起了个厨房,旁边就是卫生间带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