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起,秦深开始变了。
变得体贴,不再视他为麻烦,愿意为他伸张正义。
他以为这是喜欢他的意思。
“你一直都那么喜欢自作主张地安排我的人生,你知道吗,我宁可那个人从一开始就不是谢景迟。”
不是他,那秦深希望那个人是谁呢?谢景迟犹疑着伸出手,在碰到那一瞬间又像触电那样缩了回去。
他很想直接推开门,或是弄出点什么响动,让秦深发现他的存在,这样他就可以走进去,光明正大地质问秦深为什么要这样说,又到底把他当成了什么。
如果不喜欢他,觉得他不合自己心意的话,为什么又要标记他呢?洗标记很疼,但并非不能洗掉。
然而到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安静地返回了原来的地方,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等秦深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累了吗?”
“没有。”望着眼前的人,谢景迟喃喃地说,“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可能会累。”
“一直在等我?”
“嗯。”
作为奖励,谢景迟得到了一个短暂的、缱绻的吻。
谢景迟的手指从蜷缩慢慢张开,再倏地合拢。他抓着秦深的领口,攀附在他身上,否则他会像一摊软烂的泥土一样从缝隙里滑落。
被放开以后,后知后觉他们做了什么的谢景迟紧张地看向周围,看到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才稍稍松了口气。
随后他又想到可能有人看到了,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带走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