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想要速成,就要快点学东西,后面你还要留出时间练实战。”
祁遇抓着敬子期纤细的手腕,不知道手腕的主人僵硬到不行。
他们真的太近了。
祁遇继续帮他调整姿势:“祁教练教你,怕什么!”“来,把腿迈开。”
“你的手臂要张开,晃动来干扰对方。”
敬子期卸了力气,任凭祁遇贴着他教他防守,用语言说不明白吗?干嘛一定要上手?他现在只希望祁遇没有听到自己胸腔里过快的心跳。
后面的几天,敬子期都没有从男色中缓过来。
不得不承认,心动来得就是这么突然这么快。
“喂?教练。”
今天上午没有课,祁遇正踩在家里的椭圆机上,每日都必须锻炼来刺激肌肉是一名运动员最基本的职责。
美国的教练让他两周后回去参加一个俱乐部单挑赛,祁遇表示自己知道了。
教练的电话刚挂断,程芸芸的电话来袭。
“阿遇,在干嘛?”祁遇回答:“刚锻炼完。
要我接你下课吗?”他的心情现在是晴,万里无云的飘晴,碧空如洗,如同大落地窗外的天气。
于是,他对程芸芸温柔的声音格外有耐心,其实芸芸不任性也不浓妆艳抹的时候还是很合他心意的。
程芸芸叹了口气:“我今天没有课。”
“呀,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