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不足是,敬子期真的不好焐热,自己想和他交朋友都有些困难。
祁遇举着篮球,毫不脸红地接受了敬子期的夸奖:“是啊,不然在美国那么多年白混了。”
敬子期默默咂舌,祁遇都不会谦虚的吗?他没做声。
“周三吕鹤教你什么了?”祁遇问,他习惯了敬子期偶尔的沉默。
“又练了一下运球,教了我三步上篮。”
祁遇点点头:“恩,他上篮还不错,今天我先教你和人对抗,先学防守。
后面一个半小时继续练基本功。”
等等……和人对抗,那岂不是要身体接触。
不是吧,又来?在敬子期内心正挣扎着的时候,祁遇已经走到他面前,祁遇伸手就要握敬子期的手腕,帮他调整姿势。
“那个……”敬子期掀眉,看向祁遇。
“咋啦?”祁遇整个身体的阴影遮下,完全笼罩住敬子期与他相比单薄的身形。
敬子期第一次面对面、如此近距离地亲身感受祁遇的脸,他微微侧过头不想直面冲击,手腕处却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
祁遇掌心的温度跟他本人一样,炙热得惊人,灼烧着敬子期的肌肤,一寸寸顺着神经攀到脊柱,令他后背发麻,紧接着直直窜上大脑,刺激着敬子期。
简单的动作,单纯的触碰,一旦施加者变成自己有着隐晦的不轨想法的祁遇,立刻变了滋味。
他张口,声音里有祁遇没发觉的颤抖:“我基本功还差很远,现在练这个是不是太早了?”“是。”
祁遇肯定,却没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