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若有所思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徐徐道:
“三年前你还没来警局,因此对那件事应该不是特别了解,但当时那具尸体也是我进行的尸检。”
“虽然这次的死者与上当时的死者死法相同,但现在这具尸体与其相比,凶手的剥皮手法没有它那么完美,从各个切面来看,手法都显得有些生疏了。”
“可三年前被剥下的那张皮手法分明就很流畅,有这样的手法,也谈不上时隔三年就变得手生了。”
暗暗垂下眼,司楠眉头微皱:
“所以你怀疑两个案子是两个凶手所为?或者说,他只是一个模仿犯?”
搓了搓手,老陈将手放进包里,无声的点头:
“我只是觉得有这样的概率,但是不能百分百的确定。”
那这么看来,这个案件的恶劣程度又上升了一个档次。
司楠从椅子上站起身,转而问:
“你觉得凶手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陈理了理思绪,随后答:
“第一,凶手具有一定的解刨知识,有可能从事着医疗相关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