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解剖室,老陈抬眸瞅了眼早就等在门外的司楠。
拉下口罩他感叹了一句:
“我已经很久没遇到过这么变态的凶手了。”
被这话提起了兴趣,司楠抬起头挑了挑眉:
“怎么说?”
“死者在被剥皮时还活着,这也就说明他有可能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被凶手剥下的皮,经历过一个漫长而又痛苦的过程。之后他才被割下了生殖部位,慢慢的失血过多而死。”
慵懒的靠在门边,老陈笑了一下:
“以为这就完了吗?不不不,我在尸检过程中还发现死者肛门有被暴力撕裂的痕迹,这也就说明……”
没等他说完司楠便抢先一步将他之后的话接了下来:
“这也就说明,他在死前曾被男人侵犯过。”
无趣的耸耸肩,老陈对她微微点头。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面色又变得有些凝重:
“不过……我是不是有给你说过三年前有一个跟这个差不多的案子?”
司楠扫过他的表情,直觉接下来的话大概很重要,便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