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与路灯的光影飞退,二十天未见面的二人小别胜新婚,吴窥江安排好了:“待会结上程鹿,一起吃个宵夜,然后咱们就回家睡觉。”
钟在御应声,回过神来:“怎么不叫林森?”
“程鹿没叫他?”
“那在医院里看奶奶的是谁?”
奇哉怪也,吴窥江说:“等到了酒吧问问程鹿是怎么回事吧。”
程鹿也不怕他这枚电灯泡又大又圆?
酒吧区五光十色,冲天响的音乐声还带着刚开机的晦涩,程鹿的酒吧死一样寂静。
吴窥江敲门,半天后一个驻唱过来开门,如见救星:“吴哥你可来了,老板嗷嗷叫失恋了,三天没开门了。”
“小森林把程鹿甩了?都三天了?”吴窥江的第一反应是好事呐,然后又不觉得大快人心,这手分的跟间谍似的,太秘密了。
驻唱背起吉他包:“那吴哥吴嫂,老板就拜托你们了。”说罢逃之夭夭。
顺旋转楼梯上二楼,程鹿在这里有个临时住所。浓重的酒精味熏得人后退,窗户开了没用,吴窥江翻找空调遥控器,准备开个通风模式。
程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一双轻掖被角的手从梦中唤醒,他一把抓住,迷迷糊糊地说:“我哪儿对不起你,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不就是要求你多花点时间陪我吗,送你包也不要,你怎么还翻脸了。”
吴窥江终于从沙发底下翻出遥控器,瞄准了就砸,“别他娘的拉拉扯扯。”
“哦,你们呀。”程鹿揉揉额头坐在床边,双颊绯红,“我就是觉得,他是因为我喜欢他才跟我在一起,如果哪一天我不喜欢他了,他立马就走人绝不带回头的,还说是他高攀了。”
吴窥江接话茬:“高攀个屁,他配不上你,想开点吧。”他走过来拿起遥控器,嗡一声开了空调。
“想不开!”程鹿横眉怒目,抄起床头柜上的伏特加咕噜就是两口,见钟在御想抢,他护着大叫,“这是进口的!”
“让他喝。”吴窥江把钟在御提溜到一边,钟在御小声提议:“要不我把林森叫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