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夫……”彩娇的脸,狠狠的蹭在李中易的大腿上,她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弥漫着浓浓雾汽。
李中易知道彩娇想要什么,可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对,更进一步的羞人妙事,楞是没法去办。
公文批完之后,李中易反反复复的净过手,又亲手打开了半扇窗子,将令人脸红、心醉的气息,都散了出去。
李中易见时间还早,索性搂紧只穿着粉红鸳鸯肚兜的彩娇妹纸,安安稳稳的睡个回笼觉。
天色全黑的时候,李中易自然醒来,在彩娇的伺候下,整理清楚衣冠,潇洒回府。
李中易进门不久,就听唐蜀衣说了,柴玉娘刚走半个时辰。他不由微微一笑,正因为知道柴玉娘离开了李府,他才上路回家。
追女人,绝不是对女人百依百顺,而应该手段多样,适当的时候,该吊着女人的胃口,还真不能心软。
李中易躲着柴玉娘的理由,光明正大,宰相兼开封尹的公务繁忙,总不能干拿着朝廷的俸禄,不干活吧?
伺候在一旁的李云潇,很想笑,却不敢露出丝毫痕迹。如果柴玉娘知道了,他的爷,公然在开封府衙三堂公事厅内,搂着娇嫩的小妾,白日宣那个啥,会不会气得半死?
柴玉娘毕竟是正经的公主殿下,不是那种低贱的烟花女子,她即使心里有李中易的影子,也不可能没脸没皮的死缠烂打。
李中易心里也很清楚,他救过柴玉娘好几次,而且,都是异常险恶的重症。
并且,李中易抄来的诗词,皆是流传千古的佳句,对于患上了文青病的柴玉娘来说,吸引力惊人的强大。
虽然李中易已有婚约在身,这不还没正式大婚嘛,柴玉娘有些不同寻常的念想,实属正常。
嘿嘿,能文能武,出将入相的李中易,经历过寝宫的“死劫”之后,打算从心理上,整个的征服了柴玉娘之后,再去畅快的骑了她。
吃罢晚饭,李中易散着步,踱回了赵雪娘暂时寄住的内书房。
在脸上,在屁股上,或是身体的其他部位,展开植皮的手术,在缺医少药的如今,其实是一件天大的事情。
首当其冲的,就要数皮肤的颜色,是否协调的大问题!
李中易并不是整容科的名医,当时答应下来的时候,他主要考虑的是感染致命的问题。
今天,李中易睡足了回笼觉,仔细琢磨这事的时候,恍然发觉,他想漏了肤色的协调问题。
赵雪娘未毁容的半边肤容,雪白细腻,晶莹剔透,总而言之,嫩得可以掐出水来。
如果,赵雪娘臀上的皮肤,和脸上的肤色,不一致,或是差异较大,那就需要另寻其他的部位取皮。
事情很有些棘手,难点主要涉及到未婚女子的名节问题。只是,李中易即使有心打退堂鼓,也会害怕赵雪娘要闹事啊!
唉,总是心太软啊,李中易暗暗自责,却也只得硬着头皮,跑来和赵雪娘,好好的商量商量对策。
李中易临来内书房之前,故意安排唐蜀衣,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伺候在赵雪娘身旁的大丫头,支了出去。
说实话,李中易也考虑过,让唐蜀衣代表他,和赵雪娘深谈一次。
只是,李中易仔细一想,反正他要亲自比对赵雪娘的肤色,这种隐秘的事情,多一人知晓,很可能就会多一分阻力。
李中易毕竟是两世名医,拿惯了手术刀的他,在手术台上台下,见多了果身的美女,倒也有着一颗医者的平常心。
“雪娘,我仔细的想过了治疗的方案,发现有没有想得周全的地方……”李中易真没有成心想占赵雪娘便宜的恶念,索性大大方方的自承其过。
试问,毁了半边脸的美女,还能叫作是美女么?
有人说,把灯灭了,天下的女人其实都一个样,这话也对,也不对。
说句不好听的话,哪怕是身材苗条的女子,却皮肤黝黑,脸上长满雀斑,你即使关灯骑她,也不可能和抱着志玲的成就感,相提并论。
赵雪娘的双眼,死死的吸住李中易的视线,也许是察觉到,李中易的目光清澈,真诚,她略微思考了一下,弱弱的小声说:“一切听凭兄长处置。”
李中易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明儿个是休沐日,我吃罢早饭就过来。”
鉴于赵雪娘是个未婚的黄花大闺女,李中易碍着男女有别,没把后边的话,挑明了说。
赵雪娘倒是听懂了李中易的话外音,明天休沐,李中易要过来,肯定不是来陪着她玩耍的,那么……
李中易见赵雪娘的半边俊脸,红得要滴血,他明知道不妥,却也必须继续交待清楚注意事项,“雪娘,为了不造成遗憾,沐浴更衣,必不可少。”
赵雪娘呶嚅着嘴唇,好半晌,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她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李中易如果不是一直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差点没看清楚,她点过头。
商量妥了检查身体的事情,李中易不好在女人的卧房之中久留,就拱着手说:“如果没有别的事,在下就先告辞了。”一副名医的口吻,惟恐赵雪娘害羞。
“兄……鬼……”赵雪娘却突然拉住李中易的衣袖,低着头,只是抬手指了指,被明亮月光映射到窗纸上的怪异树影。
李中易暗暗叹了口气,原本在家中,过着公主般生活的赵雪娘,孤独的躲在无人的屋子里,难免会感到寂寞和害怕。
只是,李中易就算是十分怜香惜玉,也不敢松口,多留下一个人陪赵雪娘。
李中易倒真不是害怕,赵家会借着这事,向他逼婚。
当朝两大武将名帅,居然敢结成亲家,不管谁当皇帝,从此以后都不可能睡得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