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眼看一眼阳顶天,很平常的一个年轻人,个子即不高大魁武,长相嘛,说不上丑,但说他有多帅,那也实在是瞎了狗眼,总之一句话,在东城,人堆里随手一拎,就能拎出个这样的。
但这几天的经历,却让井月霜深深的知道,眼前这个人,与他的外表完全不相称。
巫也好神也好,迷信也好天才也罢,这个人,实实在在,有着一般人无法企及的能力。
“这家伙是个怪胎。”这就是她心中对阳顶天的定义。
阳顶天没有读心术,并不知道井月霜心中给他下了这么个定义,见井月霜看着他,他还嘻嘻笑:“井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是。”井月霜点头:“你脸上有花。”
说着伸手,在阳顶天腰间掐了一把。
这一把还不轻,掐得阳顶天嘶嘶吸气,珍妮在一边看到,咯咯的笑。
看到阳顶天咬牙吸气的样子,井月霜也撑不住笑了,转过脸,不再看他,心中却微微叹了口气。
她这一掐,是心中一种莫名的心绪。
一则是感激,这几天阳顶天屡次救了她,如果没有阳顶天,她也许早就死了,至少至少,也会给那些海盗轮了,那是她无法想象的场景。
另一个,则又是一种恼恨的心里,恨什么呢,恨阳顶天搂着她睡了几天,几乎什么地方都给他亲到了摸到了,最后一关,却偏偏没有过去。
这几天,这样的环境,他上了也就上了,真个回去,她是已婚的女人,虽是明义上的夫妻,但男方势大,她家里还要求着人家。
再加上她是国企的领导,周围有无数的眼光盯着,她又是个极骄傲好面子的女人,一向争强好胜,从不落人半点话柄的,那样的环境下,再想跟阳顶天有点什么,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所以这一掐,即是爱,又是恨,爱恨交缠,甚至是她自己都弄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