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月霜犹自不觉,月光从窗口斜射进来,照在她脸上,她的肌肤如雪一样的白,甚至好象会反光一样,真是美到了极点,但她的眉头微微皱着,仿佛睡梦中还有些不安心。
阳顶天上床,把她搂在怀里,去她唇上轻轻一吻,低声道:“好了井姐,没事了,联军退兵了,我们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井月霜睡梦中似乎听到了他安慰的话,眉眼慢慢松开,脸上居然带着了一点笑意,鼻中哼了两声,在他怀里钻了几下,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鼻息细细,进入了香甜的梦乡。
搂着井月霜这样的女人,虽然哪怕什么也不做,阳顶天心中也觉得舒服之极,闭上眼晴,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赛义德就让胡娜来请阳顶天共进早餐,阳顶天过去,赛义德哈塔哈里几个都在,但与前几天不同,今天的他们,见了阳顶天,没了先前的热情,却是无比的恭敬,还有眼中隐隐的畏惧。
嗯,合起来就是一个词:敬畏。
“中国来的大师,谢谢你的神通,帮我族渡过危机,我们对你献上最诚恳的谢意,还有最真诚的感激。”
赛义德双手献上酒杯,阳顶天也不客气,接过来,道:“我已替你们为上天祈祷,上天听到了我的恳求,所以,你们的危难过去了。”
听到他亲口证实,赛义德哈塔哈里等人更是敬畏的拜倒在地。
吃了早餐,阳顶天说要离开,赛义德再不敢有丝毫阻止,亲自带路,引阳顶天三个到快艇上,然后哈塔哈里率领两艘炮艇,一前一后,护送阳顶天这艘快艇到的黎波里。
其实阳顶天心中还担心了一把,这样前后两艘炮艇夹着,要是哈塔哈里咬牙发一个狠,突然前后同时开炮,他别说有桃花眼,哪怕就是个桃花怪,也会给轰成渣。
还好,哈塔哈里对他的敬畏已经渗入了骨头深处,并不敢有半丝妄动。
的黎波里这边稍微好一点,几大武装盘踞城中,组成了一个所谓的联合政府,加上有不少外国的使馆盯着,虽然也时不时的有冲突,但基本秩序还是有的,起码机场能通民航机。
上了岸,哈塔哈里又亲自带人送阳顶天三个到机场,还帮着买了票,这才告辞。
“这人其实还是蛮热情的。”拿到机票,珍妮心中高兴,对阳顶天笑道:“尤其是对你们中国人。”
井月霜却比她看得深,道:“他不是对中国人热情,是怕了阳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