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
“回陛下,是。”
“你家主子没告诉过你,打扰朕听书看戏,什么后果?”
“……”
“来人!拖回后宫。”
身后,常服打扮的瑞常安一个眼色,旁边两个微服侍卫上前二话不说将人拖走……
瑞常安倾身低语:“主子,清净了。”
宋辞君沉着脸色,微点了点头,继续听书。
听不到三两句,忽然回头压低声音恼道:“你说他是不是有病?!我听书他也管?”
这话题,他哪敢接?
如陛下这样尊贵之身,想听书自然可以将人叫进宫中说,可他这位幼主是个在宫里呆不住的人呐!
伸手一抹额头冷汗,想了想,道:“兴许摄政王是为了主子的安危着想?”
宋辞君黑着脸色,手指轻敲茶碗盖沿儿,沉默了一会。
“我看他是成天跟我过不去。”
周围近侍,噤若寒蝉,不敢有丝毫声响。
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话是这么个理儿没错,但头“低”久了,脖子可是会疼,何况她这可是御脖!
“不成。”
她冷不丁冒出一句,身边随侍们心中一紧。
偏巧此时,茶楼外突然嘈杂起来,宋辞君听书听的断断续续,茶楼里的听客们,注意力也被外面的声音吸引,一个个抻着脖子往外看,有那好奇心重的已经抬屁股冲出去看热闹去了。
宋辞君说:“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主子。”
瑞总管急忙带人去茶楼外查探,不大会回来禀报。
“主子,打听清楚了,是茶楼对面的鸿泰酒楼有人打架生事。”
宋辞君:“天子脚下,有人当街打架,无人来管?”
“这……巡城御史衙门的人可能刚接到消息正往这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