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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苦这般哀求。”大师似是被周夫人的诚心给打动,“你二人此愿难成啊,你上了年纪。她也有不得已的苦处。你二人子嗣缘薄啊。”

苏软心中咯噔一下子,她确实因为沈钧尧的原因每日需要喝避子汤,这也算是不得已的苦处。先前她还以为这大师不过是一个幌子,可现在看来倒是有几把刷子。

……

“怎么了?”沈钧尧放下碗筷,反手扣了两下桌子,不满的看向苏软。

“啊?哦,没事。”苏软这才回神,给沈钧尧夹了一筷子饭菜。

“没事?”沈钧尧微顿:“一顿饭的功夫你已愣神三次,在想些什么?”

苏软抬起眼睛看了沈钧尧一会儿,随后将她困惑一下午的问题问了出来,

“老爷,我今日随着周夫人去了大师处。”苏软轻咬着嘴唇,犹豫道:“您说,那个大师真的能给螟蛉做法,让他引来自己亲生骨血吗?”

苏软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给沈钧尧讲了一遍。

苏软今日听了大师一下午的话,原本她觉得只是弄虚作假,故弄玄虚。可是,她听周夫人说先前有个七十多的员外郎,小妾一大堆可偏生没有生出来一个男嗣,结果来鄞州领了个螟蛉并且让大师作了法,第二年就生出来一个大胖小子,员外郎高兴的差点去了。

周夫人还给苏软说,还有一女子,成亲六年无所出。她在夫家受尽了委屈,来鄞州求了个大师做过法的螟蛉回去,没多久就怀上了。

还有很多很多....

先前,苏软真觉得大师是骗人的,可偏偏这些事情都摆在这里,由不得苏软不信。

沈钧尧示意苏软坐到他身边,他十分自然的用微微有些粗粝的指腹拂去苏软嘴角的糕点残渣。沈钧尧嗤笑一声,“若他真有这种本事,也不必屈在小小鄞州了。”

苏软不解,“可是他们确实是领养了大师做过法的螟蛉后受孕了,这该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