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刘宏把整个并北四郡都交给了吕布,但是他没有玉玺。北巡之时,有王甫在,一路上都有宦官徒附、故吏,没有人想过让皇帝刘宏亮明身份。
包括。
吕布。
五原中部都尉在任不足一月,再升至五原太守。那么稒阳塞的王智,应该作何处理?
“这其中必有误会,臣请赴稒阳问罪。”
王甫如今杀了王智的心都有了,和刘宏说什么来的?如果王智有二心,他就自刎谢罪。
现在呢?
这王智没有听他的命令,为了一个不听话的族弟,在皇帝刘宏面前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王甫心中不住的想,也许王智那里,还有其他隐情。
即使他已经想到了,定是曹节也有令下,而王智选择了曹节。
“不用了!”
吕布大手一挥,摸向马鞍桥上的画杆方天戟,某这就去稒阳城赴任五原太守。
“陛下!”
王甫一声厉喝,其实是在向刘宏求情。
“听吕布的!”
说罢,刘宏返回马车,一干人策马向东,三个时辰,已经到达稒阳城。
吕布单骑策马,稒阳城下叫王智。
王智知道,北巡的皇帝到了,出城迎接,随行侍卫夹道,既表示了对皇帝的重视,也可以防止吕布突然发难。
“王智你好大的胆子,支就塞被围,为何不救?”
王甫一见王智,气得直抽搐,厉声问道。也在紧张的等着他的回答,这个时候。
“秉陛下!”
皇帝刘宏在,王智自然不会只对王甫说话,双膝跪地见礼之后,开口说道:
“鲜卑犯边,中部都尉身死。臣为一郡太守,掌一郡民生,却不通兵事。如今鲜卑大军压境,五万骑不止。
鲜卑兵强马壮,比我边军不差。然我所能依仗的,只有这长城和长城内外的亭障烽燧。”
说到这,王智的眼睛泛起了泪花,带着哭腔对刘宏说道:“陛下,支就塞吏卒,二百人在鲜卑千军万马之中,已经守了十余日。臣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这一障一燧的命运,但军中幕僚对臣讲,这千军万马攻二百人烽燧,久久不破,必是围城打援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