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屋大维娅有些意味深长道:“况且红灯区就有相应的馆子,你觉得那些个贵族为何要大费周折地去神庙的背后?”
已经搞清楚屋大维娅想干什么的提图斯,额头上流下一滴冷汗,甚至拿副件的手都有些发抖:“你这是在逼我的父亲去得罪人。”
就像小阿格里皮娜会用尼禄去性|贿赂克劳狄乌斯那样,有些小贵族或者罗马公民们从不吝啬于拉低自己的下限。
即便是要他们付出自己的血肉或血亲,他们也不会犹豫太久。
这就是政治家的底线。
“奥鲁斯.维提里乌斯已经失去了皇帝陛下的宠爱,而我的外祖父无意去争取执政官之位。”屋大维娅轻描淡写道:“你应该知道骑士家庭和出了执政官的骑士家庭,其实属于不同的阶级。”
屋大维娅轻轻蛊惑道:“现在有太多的贵族和军官都期盼着祭司团们赶紧去死,所以韦帕芗大人此时发难也不会得罪于人,反而会进一步提高他在保守派和平民之间的声望。”
“此事我不能做主,得由父亲大人亲自来与你商量?”提图斯可不是傻白甜的布列塔尼库斯,他绝不相信屋大维娅会善心大发地关心与她无关的人。
这里头肯定有什么玄机。
“请便。”屋大维娅语气轻松道:“我只是让你给韦帕芗大人带个信,并不指望你来做这个主。”
“也许有一天,在这里做主的人是我。”被戳中自尊心的提图斯突然明白布列塔尼库斯为何如此地讨厌屋大维娅,于是十分傲慢道:“只希望那时的小克劳狄娅还是现在的语气。”
“我也期待你有朝一日能取代你的父亲,成为我的合作伙伴。”屋大维娅并不生气道:“还有,以后想见我别拿我的弟弟当幌子,因为我不觉得他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
提图斯的脸色先是一白,随即火速变红。
面对屋大维娅的调侃,提图斯不敢去看对方的脸色,更不敢去接多律弗路斯的嘲笑目光,只得在行礼后落荒而逃。
“德鲁乌苏斯托埃利乌斯给你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觉得蒂塔就很不错。”解决完提图斯的屋大维娅将目光落到多律弗路斯身上,令后者脸色稍变:“蒂图斯不太可能接受你这样的女婿,但是蒂塔很喜欢你。”
“我现在不想娶妻。”多律弗路斯舔了下干涩的嘴唇,说话的语气也显得很不自然:“我父亲并不能代表我。”